春闈啊。
韓爌提醒,“陛下,應考的舉子通常會有三千人以上,甚至更多。”
“那就在禮部報名的時候先考射,十天半個月的報名時間,就是六千人也排的開考射藝了。”
“那‘御’怎麼考?”
“考騎馬唄。到禁軍的校場跑幾圈。拉不開弓、跑不了馬的進士,怎麼能夠有帶著一縣一郡抗擊賊匪和建奴的基本決心和能力。”
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啊。
方從哲則在心裡哀嘆,新君總有突發奇想,實在是比神宗更讓人扛不住。老天啊,快來一個能做首輔的。他決定了明天就繼續上摺子,請天子起復那些能做首輔的、比自己資格老的如葉向高、何宗彥等人。
不能致仕也一定要退居次輔。可與朱家祖孫三代操心的夠夠的了。
英國公和定國公互相看看,相視而笑。想不到這少年天子內里居然是個尚武的性子。
英國公定睛仔細檢視新君,發現這十來日的功夫,新君的氣色好了一些,不再是蒼白荏弱的、風一吹就飄的模樣。
於是他在心裡琢磨,是不是過幾天先教他練套拳法,看一個月試試?
六部七卿誰也不吭聲,朱由校後知後覺地發現,為何要不給朝臣坐著議事了——周嘉漠居然半眯著眼睛有打盹的傾向。
不僅是他,另幾個七十歲左右的也顯得精神萎靡。
實際是這些老臣不想與朱由校爭辯。因為他們不想重蹈神宗與大臣慪氣的覆轍。尤其是新君現在比神宗那時候還小几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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