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回去歇息了。
朱氏看著丈夫疲憊、憔悴、緊皺的雙眉,等到帳子裡只有夫妻二人了,才悄聲說道:“父皇要禪位,這是好事兒。為何還愁眉不展的模樣?”
夫妻二人結縭多年,可以說是相互扶持著過來的這些年。
太子鬱鬱寡歡,悶聲應道:“父皇一直想將皇位傳給三哥,如今禪位與我,要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勾連在裡面,我是萬萬不敢信的。可惜打探不出來。”
朱氏深知丈夫的秉性,只好安慰他說:“大郎做了多年太子,從父皇那裡受了禪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要妾身說,再不好,還能壞過被三哥得去儲君的位置?!”
趙恆細想朱氏所言甚有道理,頓時拋開了重重顧慮,摟著朱氏道:“孤幸得有卿開解,才能勘破禪位迷障。若來日登得大位,必不負卿。”
第二日,高俅派心腹接了童貫到衙門,仔細詢問他到梁山泊後發生的一切。
末了他滿腹悵然地說道:“那梁山要是有迷昏十萬軍士的能耐,怎麼會捨得不百門火炮齊發,那樣只需用刀槍砍殺了這十萬軍卒就夠了。何須捉了你、恐嚇你那一番,還要你傳話威脅官家退位?他們自可帶火炮轟開汴梁的城門,奪走趙家的天下。”
童貫汗顏,自己就沒想到梁山很可能沒那麼多的迷藥這節啊。
“高太尉所言甚是。倒應該下令各地生藥鋪子,嚴查大量購買的人是不是賊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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