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年歲已高, 你家裡以後要靠你支撐門楣,就是恩侯以後也要靠你做臂助。老夫我也想快意恩仇啊, 想了四十多年啦。”
賈代善不勝唏噓地對張瓚說了這幾句, 然後就攜了賈赦, 走出了張太傅的相府。那一瞬間,張瓚看著在妹夫恩侯的襯托下、已經顯得有些佝僂的榮國公背影, 他的神魂好像受到重重的一擊。
父親是年近古稀, 要不是太上挽留, 父親早在太上禪位之前就致仕了。而今天父親在文淵閣強行出頭,不惜用中風阻攔自己繼續和聖人頂撞, 為的什麼?是自己信奉的大道直行錯了嗎?聖人做太子的時候……
張瓚如同著了魔障一般,站在自家的大門口, 眺望著榮國公父子一夥人策馬遠去的方向。
張鈺與張瓚不同,在父親教導大哥的時候,他因為與大哥的年齡差的多了一點,後面很快又有了妹妹弟弟, 母親也是照應不過來, 泰半是由著他自然生長。榮國公說的那些話, 在他看來就不是什麼事兒,為了聖人要特赦一個女子,也就自己大哥這樣的憨貨,才會與聖人頂牛的。
張瓚兄弟回去父親的臥房。老太傅中風這事兒,得繼續演下去的,除了賈家父子,連張老夫人都認為太傅是中風了。只不過是因為太醫用藥及時,才沒有嘴歪眼斜地抬回家罷了。
張瓚進了父親的臥房,見母親含著眼淚在給父親喂粥。愧疚如潮水,瞬間淹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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