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說法,甚是尷尬。
老三史鼐就說,“恩侯,繕國公世子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我,能有什麼打算?二十年沒出門了,出門就捱了這麼一頓。老胡要做好人,說他擺酒,我應了。孃的,我算是白捱了。”賈赦說的義憤填膺。
“算啦,恩侯,你還銀子的事情,先說一聲,我們兄弟倆陪你一道,也不至於。”
“也是,是我莽撞了。竟然忘記我還有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兄弟,同在兵部呢。”信你們的?才怪。別人拉偏架,沒見你倆上手幫我,哼。
“恩侯,這欠銀的事情,聖人會不會追著討啊?”
“應該不會,京畿雪災有了賑災銀子,春汛的銀子也有了,恩科用不了多少,等鹽稅解上來,估摸暫時要沒特別的事情,朝廷也沒要用銀子的地。”
兄弟二人長舒一口氣。
“恩侯,我們就怕聖人突然要追欠債。這幾十萬的,誰家有這麼多現銀啊。要是允許一年還點兒,還差不多。”
“不瞞你們,要不是父祖留了這筆款子,就看老二家的祭田都敢賣,你們認為我能還得了嗎?幸好這筆款子在老庫裡,內宅開不了老庫房的門,王氏又不知道這事兒……你們回去也籌劃著早點還銀子吧。”
兄弟二人點頭,辭了賈赦回府。
回到忠靖候府,史鼐對史鼎說:“二哥,恩侯怕是把家底倒騰的差不多了,我看廊下的燈籠都是舊年的,府裡的僕婦人等少了許多,也不如既往穿戴的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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