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嶽柔對他似乎有些尊敬跟忌憚。
但其餘便再看不出來了。
反正白玉堂看向這人的時候,目光有些深。
——
船隻行過幽幽長河,周邊山川聯袂,河邊田林縱橫,天地如斯遼闊,長空雲飄,高陽暖暖。
這樣的風景跟五日前在隱月山經歷的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彷彿一場夢。
“我是在做夢?”
“不是。”
“那為何我會頭暈?”
“大概是因為顧姑娘你暈船。”
顧曳轉頭看向嶽柔,一臉苦癟:“你能不能別提醒我,這樣一來我不會因為想著暈船而暈船。”
奧,所以是我的錯咯?
嶽柔神色自然,瞧了瞧顧曳臉色的蒼白,“依你平時那樣健壯,縱使暈船也不會如此脆弱的,只因為你有傷自身,自身弱了,便是加重了暈船。”
好吧,顧曳抱著棉被,繼續趴在床上,她上身衣服是脫光的,後背裸露,不過可不是什麼春光,而是十分猙獰的血肉結痂。
嶽柔正往上敷藥膏,“你這幾日要忌辛辣,傷口也不可碰水,否則若是發炎腐爛了,有你好受的。”
她溫柔囑咐,顧曳感慨:“你放心,關乎我自己的美貌,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你跟夭夭都多慮了。”
嶽柔也深以為然,“那倒是,對這方面你是一貫在乎的,只是在夭夭面前,你也敢自稱美貌?”
連嶽柔這樣被從小誇著長大的都有這方面自覺,看來夭夭是真的美貌入人心啊。
“做人總得有點理想,萬一我實現了呢?事實上我以前真的長得很美……”顧曳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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