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
這個躺姿似乎不太舒服,沈斐用手扶了一把桌子,動作大了,長袖自臂上滑落,露出大片細膩的肌膚,他面板太白,如玉一般,手腕上的咬痕便顯得格外明顯。
剛開始朝曦每天給他抹好幾遍,只要藥效一過,立馬洗掉塗新的,這傷總算好得快了些,不過還是有疤,這兩天沒給他塗,疤痕瞧著好像越發刺眼。
這個傷其實也與朝曦有關,如果不是她粗心大意把披風隨便擱在角落,那個黑大個就不會披著披風順利進了沈斐的帳篷,沈斐以為她被那個黑大個制服,披風才會到黑大個手裡,所以格外配合。
本以為是來談條件,要權要錢之類的,誰料那黑大個居然是衝著他來的。
說是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長得這般好看,氣質出塵的人,忍不住便動了歪念。
仔細一想,她師傅,她,可不都是被沈斐的美色吸引,師傅第一眼見到沈斐時便失了魂似的,說什麼非他不可,朝曦本來只打算與他做個假夫妻,應付應付旁人便是,結果也沒忍住淪陷。
美色誤人啊!
平時沈斐清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心裡有想法,看到他那張臉也蔫了,今兒跟中了邪似的,越看沈斐越覺得像等著人調戲一般。
空門大開,安安靜靜躺著也不說話,只一雙含了醉意的瞳子來回盯著她看。
朝曦不知道要做什麼,將地上被他丟的到處都是的奏摺整理整理,擱回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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