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會之後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的,就別讓我再見到他就行。”
她直覺程白枝幹得出殺人放火的勾當。
“他吸/毒,還打人,好幾次威脅我如果離開他,就殺了我。”張諾說,“這些情況報/警有用嗎?我……我不太敢……”
“報什麼警,”程白枝說,她沒化妝,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只靠室內暖色的燈光勉強鍍著一點人味兒,她傾身上前,笑得雲淡風輕,“有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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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諾走後,木蕭臉上的笑容就像浮光一樣褪去了。
畢竟長久地保持人皮上的虛假表情,並不是件輕鬆的活。
她鎖上店門,拉下兩側落地窗的黑色窗簾,室內光線瞬時黯淡下來。
留聲機裡的音樂也一起停了,整間屋子顯得很安靜,木蕭張嘴從手腕上咬下一根皮筋,把披肩長髮鬆鬆紮起來,劉海一併夾上去。
然後,用玻璃壺煮上咖啡,她坐下,不緊不慢地開始“卸妝”。
先抽一張卸妝溼巾,敷在臉上,然後緩緩往下一擦,眉眼的顏色瞬時淡去許多,幾乎要消失不見,就像畫上去的一樣。
等五官的顏色都淡得不能再淡之後,她才將卸妝溼巾扔進垃圾桶,然後拉開抽屜,取出一根細細的筆開始在臉上勾勒。
玻璃壺裡煮的咖啡開始瀰漫香氣,木蕭依舊仔仔細細地化著妝。
等她描完最後一筆,五官已然沒有“程白枝”的半點影子了,而是和方才走出去的張諾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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