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動不動就哭的人，至少辛建業已經很少見到趙芬芳哭，上次還是因為小凝被退婚，夜裡偷偷哭的。

“爸，剛才蔡……伯母找來了，說了些話……”辛凝將事情說了一遍，她希望辛建業能安撫好趙芬芳，不要為她擔心。

辛建業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趙同志啊，你擔心什麼？小凝能破例進研究所，還能跟著回來京城，就說明咱女兒做的很不錯，小凝有這個能力，國家不會不管她。”

趙芬芳膽子上來了，“有能力又怎麼了？還不是……”

辛建業趕緊捂住她的嘴，噓了一聲，“媳婦，你可別隨便就說這句話。”

趙芬芳瞪了瞪眼，總算是沒有再哭了，辛建業辛凝見了，齊齊鬆了口氣，沒哭就好。

辛建業看了眼閨女，在心裡點了點頭，不愧是他辛建業的女兒，就是聰明！

“趙同志，總之國家不會不管小凝，至於小凝的研究，事關國家大計，上頭不讓我們多說，但你得知道，國家不會任由人詆譭小凝，而且，你就放寬心吧，若是秦家那邊不同意，總有人不會介意，不過就是退個婚，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凝這麼優秀，配什麼人都可以了！”

趙芬芳聽了，猶不確定道，“研究我真的不能知道？”

辛建業搖頭：“不能，我知道的也不詳細，只知道大概，咱別問閨女，讓她難做。”

趙芬芳使勁點頭，“你說了，那我就不擔心了，唉，我就是怕，若是當初我堅決反對，也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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