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極是,為何先前雨勢最大的時候未聽聞像如今一場春雨這般決堤傳言四起,是當地衙門未做好應對準備,還是有人故意散播擾亂民心。”
“如若是前者,兒臣以為該派人去查核每條重要河道,特別是受災最嚴重幾地的途經河流。後者的話,那便是其心可誅!”
太子三言兩語就將事情矛盾化解,將自己先給摘了出來,一併有解決提議,也不是一味推脫。光明磊落,叫人不得不信服。
何況那句其心可誅意味什麼,誰也不敢再接話,就怕這罪名莫名就牽到自己身上了。
陳首輔側頭看了外孫一眼,眼底有欣慰的笑。
太子這兩年越發穩重,已經很少讓他操心了,等他再成了家,陳老太爺覺得自己也差不多該回家養老不管朝中這些事。
工部侍郎霎時啞口無言,最終只能吶吶地說了句臣附議。
明德帝就想起前幾日離京去江南的許嘉玄。離京久了,那麼個大活人不見,眾人肯定會猜測,正好有藉口了。
就趁此說:“既然如此,朕便命錦衣衛去兩地一同查驗堤壩,若真有險情,工部也好能早日有應對情況。”
早朝在山呼陛下聖明中散了。
太子隨著御駕一塊兒離開,二皇子和四皇子走一道下了臺階。二皇子抬頭看了看京城這晴朗無雲的藍天,意有所指嘆道:“同一片天,卻也各有不同啊,怎麼南邊就連綿陰雨,鬧得父皇又要添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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