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仗義直言,便覺可親,抹著眼淚說:“先生是好人,我家阿嵐……”竟是傷心的說不下去了。
顧茗平生最怕女人的眼淚,特別是這種痛至極處的眼淚,總讓人心生酸楚,失去女兒的痛楚並非言語可以安慰的,她頗覺詞窮,搜腸刮肚總算找到了可以講的:“兩位節哀順便。胡琦一案,馮少帥已經嚴令下去,一定能為令愛申冤。”人是她同意見的,可是真正見到了,卻又不知如何安慰。
周家三口走了之後,她便怏怏不樂,抑鬱難展。
這世道之路於女子來說太過崎嶇,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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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真珠一路直闖過去,總算在會議室裡堵住了馮瞿。
馮瞿才打發走了民政司跟衛生署的人,還沒坐下來喝一口茶,尹真珠就闖了進來:“阿瞿,你後院的顧姨太到底是誰?”
“真珠,先糾正你一件事情,我說了顧茗現在不是我的姨太太,她早就與我解除了關係。”
他的話不啻於一道好訊息,尹真珠頓時面有喜色:“你早就遣散了她是不是?是她死纏爛打,非要跟著你?”狂喜來的太過突然,她連自己闖過來找馮瞿的初衷都拋至腦後。
馮瞿卻冷淡許多,甚至還帶了點自嘲之意:“不不,你搞錯了,不是我遣散了她,是她拋棄了我!”他從來也沒好意思跟別人提起過此事,想他堂堂容城少帥,卻被個女人拋棄了,多傷自尊啊!
不過當著尹真珠的面兒,一切講出來似乎又是那麼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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