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誠地說道：“可我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最好白頭偕老，不過……”

“不過什麼？”

“感覺五年以內你是不會跟我結婚的，你要讀研究生，還要去工作，你夢想還是要做外交官，一定很忙碌的……說實在的，你有沒有計劃過幾歲結婚，幾歲生孩子？”

方夏誠實地說：“沒有，我之前還沒想談戀愛的。”

沈律言自戀了起來：“看來是我魅力太大了，所以讓你動心了。”

“不，是看在你聚會的時候抱著我哥大哭，那悽慘的樣子，我就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你，怕你看不開。”

沈律言這真的沒法辯，那天是挺丟人的，在好多人面前大哭了。

沈律言把她抱得緊緊的，孩子氣地說：“我不理，現在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打死不分手！”

*

次日，方夏早上有一場面試，她換上了前天買的正裝，面試的地點在咖啡店附近寫字樓。

出門之前，沈律言總覺得她差了點什麼。

仔細觀察了一下，盯著她手裡的麻布款環保袋。

穿得這麼正式，拿著麻布袋裝東西，太違和了。

沈律言去沈季琳的房間拿出一個黑色端莊的皮質揹包，說：“把麻布袋裡面的東西放在這裡吧。”

“這不好吧？”方夏看著皮揹包的LOGO，感覺他們沈家用的東西都很好，只是很多品牌她都沒見過，但是看起來價錢不菲的樣子。

沈律言實話實說：“沒事，季琳袋子多著，用一下沒關係，回頭說一聲就好。而且，你拎著個麻布袋真的很LOW，跟你的正裝一點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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