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找他攢過膽機,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做不做了?我把他聯絡方式給丟了。”
“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倆月,現在就在史院待著呢。要不我幫你問問。”
“算了。”
“也不是不能找別人。”
路肖維十點回的家,路上他把車上唯一的CD拿來放。
最近歐陽又來聯絡他,他實在很頭疼。
她總是讓他想到過往,兩人的過往是和屈辱聯絡在一起的。偏偏這些屈辱還被鍾汀見證了。
鍾汀那時是他和歐陽的觀眾。
事情都是他做的,他總不能怪一個觀眾。
為了歐陽清,他甚至研究過大提琴的琴譜。他在此之前對大提琴並無涉獵,買了一堆CD來聽,最終愛上了肖斯塔科維奇的大提琴協奏曲。不過為了歐陽他一度閹割了自己的品味,車裡長時間放著她拉的《梁祝》,他實在聽不得那麼抒情的曲子,為了她,偏一遍遍地聽。
分手後,他的車載CD換成了肖氏的提琴曲,那更適合他的耳朵,可曲子放到一半的時候,他總會想到當年自己的委曲求全。
努力取悅別人卻被拋棄對自尊心實在是很大的損傷。
他也不是不能取悅別人,但那一定不能是個具體的人。取悅大眾,可以換來物超所值的利益;取悅具體的某個人,往往什麼也得不到。
那些屈辱,不光他自己忘不掉,別人也一遍遍地提醒他。
回憶最使他感到羞辱的一次,是兩年前。他看公關部的輿情報告,報告上寫著他的關鍵詞裡出現了歐陽清,具體事件是有人在各大網站論壇發帖歐陽清為了錢把給他給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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