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透骨的涼,可靠上來的人是熱的。
那隻手滑到了她的頭頂,他的手背貼在玻璃上去抓她的頭繩,隨後那個不怎麼值錢的東西就掉到了地上,頭髮滑落下來,她感覺脖子上有點癢。
“你這兒倒是熱的,給我溫一溫。”那隻緊貼玻璃的手在她脖子上摩挲,把她的脖子和頭髮隔離開,她分不清哪個更癢。
風颳了一陣就沒了,她閉著眼聽見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外面燈是亮的。”
“我知道。”
他的話順著熱風灌進她的耳朵裡,讓她幾乎喪失了抵抗能力,可她不得不提醒他,“過兩個月你外甥才到七歲生日。”
她是被模模糊糊推到床上的,直到她的頭磕在硬邦邦的床柱上,才清醒了過來。
床是銅柱床,掛著硃紅幔帳。
他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剛才冰涼的身子突然熱了過來,可就是不能動彈。
不過嘴還是能動的,“你知道柏拉圖嗎?”
他扳過她的臉,準備去堵她的嘴,她嘴裡的這個男人對他沒有一丁點兒的吸引力,“我對純精神戀愛沒有任何興趣。況且,雖然我沒學過哲學,但那所謂的精神戀愛指的是兩個男人吧。”
她用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臉偏過去一點兒,“你知道他為什麼不主張同性發生關係嗎?”
“你認為呢?”
“大概在他眼裡,不以繁殖為目的的性都是耍流氓吧。”
第7章
柏拉圖主張把一切的性快感都納入婚姻結構,而婚姻的目的是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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