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的震驚和意外只是因為承熙帝的中毒一般。
不過不僅是朱成禎,就是連鄭愈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了自己的父皇。他是人,也並不是神,他可以算到很多事情,也察覺到皇帝最近有些不對,但卻也並不知道他中毒一事。
綺羅香和溫腥草,北疆之毒嗎?
承熙帝聽到朱成禎的驚叫轉頭掃了他一眼,眼底深處失望又厭惡,然後又極快地轉了回來,冰冷道:“此事再議吧。”
他再次看向鄭愈,道,“阿愈,接下詔書,以後你便是我大周的君主。”
“阿愈,你能夠應下父皇,從此以後,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時刻謹記自己身為大周皇帝的責任,你的所有行事都能以大周的江山為重,為了大周的繁榮昌盛,國泰民安,可以犧牲自己所有的一切嗎?”
“所以,”鄭愈的目光終於又從那捲卷軸之上移向自己的父皇,只是目光平淡漠然,並沒有因為承熙帝的這一番話而熱血沸騰,他道,“父皇,兒臣的良娣,父皇接了她回京,現在如何了?”
周緒雖然被逼帶著蘭妱回了京城,但此事卻也瞞不過他。
承熙帝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過,失望掩都掩不住,他疲憊道:“阿愈,現在,朕在跟你說朕身中異毒,時日無多,在跟你說禪位於你之事,你卻在跟朕索要一個女人,一個令你們兄弟相殘,令我們父子生隙的女人嗎?”
鄭愈的脾氣從來都不好,他也最厭惡和人作口舌之辯,但此刻,因為那個人是他的生父,所以他還在繼續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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