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周也不得不承認，就算有現場修音，但直播唱成這樣，很不錯了。

周媽問：“他現在在幹嘛？”

“……”小周看著電腦上的時間，“可能洗洗漱，準備睡覺了吧？”

周媽一掌拍在她的後背上：“問你正經的。”

“我哪知道？”她哭笑不得，“這些年沒他訊息的話，可能不在這一行了。娛樂圈更新換代的速度比手機還快，能堅持留到最後的是極少數。”

“那你挑藝人的時候，一定要挑個能堅持到最後的。”周媽總能在問題中聯絡實際，思維跳躍得很。

小周抱著抱枕倒在沙發上，滿不在乎地說：“這我哪知道？”

“怎麼不能知道？”周媽拍了下她的大腿，將人拉起來，“你那麼多朋友，誰能借你錢，你能借誰錢，心裡沒數嗎？藝人跟朋友也沒區別，誰性格好，誰脾氣差，誰吃苦耐勞，誰投機取巧，你相處一段時間，就一目瞭然了！”

小周眨巴眼睛。好像……有道理。她擁有選秀的主動權，當然能挑自己喜歡的藝人。

“如果性格好但不紅呢？”

“那是你工作能力不行！”

小周：“……”好好談話，為什麼要上人參公雞。

談話結束的時候，周媽又感慨了朱玉軒一回，認為這個年輕人實在可惜了。

“你當年也投票了吧？”這種小鮮肉最容易招媽媽粉了。小周說：“看到他的時候，是不是有種‘子女雙全’的滿足感？”

“我不是為你看的嗎？你師範畢業不去當老師，非要跑去當經紀人，我不得了解一下你的工作環境？”周媽越想越生氣，“其實當老師多好，要不是你的工作性質，你早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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