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的沙發裡看著新聞,遙控在他手上隨意地按著。
扶桑在書房揉著小腹,慢悠悠地畫著畫,時不時會神遊一下,腦裡飄過昨晚的一些場景。
而後,不自在地撫上自己的臉頰,兀自發笑。
有時候,她會忍不住去想,自己和傅希的進展是不是有點兒快啊......
於是,她擱下畫筆,開啟微信,給江眠月發了條資訊過去:【正常戀愛多久會睡在一起呢?】
扶桑:【情感大師?情感大師在嗎?】
扶桑:【?????????】
江眠月懶懶地回:【睡在一起有兩種睡法,一是蓋著被子純睡覺,二是乾柴烈火。你屬於哪種?】
扶桑皺了皺眉:【幹...乾柴烈火。】
江眠月頓了很久:【?】
江眠月:【你?和傅警官?】
扶桑弱弱地【嗯】一聲。
江眠月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十分淡定地回:【你這超綱了,說不定還是你去勾引人家的呢,和正常人不一樣。】
扶桑:【。?】
扶桑一時間覺得自己這個閨蜜真的是損到家了。
但還是十分有耐心地問:【你覺得在一起兩個月這個速度ok嗎?】
江眠月:【完全ok啊,這完美詮釋了乾柴烈火這個成語,速度堪比火星。】
扶桑:【......】
江眠月不和她開玩笑,開始認真起來:【以後有什麼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寧姨啊?】
扶桑:【過陣子再說吧,到時候我回去一趟。】
男人敲門,捧了杯水進來。
扶桑放下手機,端起水杯,仰起脖頸,慢吞吞地灌入。
胸口起伏了一下。
還有一滴瑩白的水珠沿著嘴角滑落下來,直直墜到鎖骨窩,發出熠熠的光。
屋內關了窗,扶桑穿著最舒服的吊帶小背心,內裡真空,外搭一件外套。
傅希倚在桌邊,眯起眼看她,微涼指尖在桌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那清脆的聲響莫名就泛起一股危險。
扶桑黑白分明的眼和他對視,瑟縮了一下。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流氓......”
“你平時就是這樣喝水的?”
“有什麼問題嗎?”
“真他媽像個妖精。”
“……”
說完,他立馬就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她溼潤的雙唇。
扶桑喝了水的緣故,傅希極其輕易地侵入進去,輕輕吮了吮,竟然意外中嚐到一絲甜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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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像個妖精。”
說完, 他立馬就俯身, 捏起她的下巴, 堵住她溼潤的雙唇,喝了水的緣故, 傅希極其輕易地侵入進去,輕輕吮了吮,竟然意外中嚐到一絲甜味兒。
更捨不得撒手了。大手撩開她的衣襬,直接伸進去,解了解火。
扶桑簡直氣得不行,傅希的耍流氓手段她算是見識到了,這人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對她發情。
她怒道:“你泰迪狗嗎?”
“我是狗,你是貓, 不是絕配?”
“絕配個屁!那是雜交。”
“那就雜交吧......”
“......變態。”
*
下午。
傅希毫無意外地又被隊裡叫回去開會,進行那天商會的行動總結。
初冬,外頭泛著點兒涼意。
扶桑換了件杏色毛衣, 下身是溫柔風的薄羊絨裙, 就這麼拎著錢包出門了。
扶桑住的小區並不在市中心, 她需要走幾段路, 才能看見一間可以用來買日用品的大超市。
超市人來人往,她推了輛購物車,像個居家女人一樣溫溫婉婉地行走在貨櫃之間, 先買了今晚做飯需要的菜,然後想著傅希這個人懶得要死,天天來她家都不習慣帶衣服。
便踱進男裝區, 頗為耐心地挑了幾件深色系的長衣長褲,以及一套睡衣。
最後,走到收銀臺。
把所有的東西擺上去,讓收銀員計價。
負責收銀的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估計和扶桑同齡,她抬眸望了眼扶桑,眼底滑過一絲驚豔,女人一頭及肩的捲髮撒在頸間,臉蛋小小,肌膚雪白,連隨意搭在桌邊的手指都纖細白皙,美甲是時下最熱門好看的款式,個子不算很高,看起來估計也就二十歲出頭,可能還在上大學。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白富美羨慕不來......
收銀員在算那幾套衣服價錢的時候,掃了眼單價,一件男士上衣就幾百塊,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輕蔑。
腦海裡早就演化了一出白富美大學生包養小白臉的故事。
她眼裡的情緒變化,扶桑怎麼可能沒察覺,但她不在意,日子是自己,管別人怎麼想。
如此想著,她彎了彎腰,纖白的手指拿起收銀臺附近擺著的一盒岡本。
丟了過去。
“一起算吧。”
收銀員姑娘倒吸口涼氣,但也沒敢說什麼,算好價錢,裝好,遞給了她。
昨天和早上都縱慾過度,扶桑現在腰還疼著呢。
她沒敢穿高跟鞋,踩著舒服的小白鞋一步一步地走回家。
夜幕西垂,橘紅的夕陽漸漸滑落下來,把天地暈染出一副美輪美奐的油畫。
連地上的倒影都是淺橘色的。
走回家的途中,必須要經過幾條小巷,扶桑警惕心一般都挺高,膽子不大,但也不算小,疑神疑鬼的現象很少出現。
可今天,她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涼颼颼的冷風吹來,涼得她刺骨。
扶桑扭頭望了一眼,空曠無人的小巷裡什麼人也沒有,卻意外中透著股陰深深的味道。
扶桑捏著購物袋的手愈發得緊,手心都要擠出汗來,濃濃的不安從四肢漫上心頭,像被什麼危險的野獸盯住了一般,惴惴不安。
她加快了腳步,逼迫自己別亂想,迅速往公寓而去。
直到合上了屋門,才感覺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漸漸消退。
晚上,傅希開完會從隊裡回來,一進門看到的光景是——
小女人穿著毛絨拖鞋,溫柔風的毛衣長裙,圍著個圍裙站在廚房裡,她正拿著湯勺,勺了一口湯,低著腦袋吹了吹,待湯水涼了一些,才慢悠悠地往自己唇邊送,試了一下味道。
好像有些淡了......
扶桑正要伸手去拿鹽,手掌突的被一隻粗糲的大手包住,攥在手心,另一隻手圈過她的纖腰,摟住了她。
一米九幾的男人身姿挺拔,偏偏低了頭,把腦袋蹭在她的頸間,薄薄的毛衣柔且軟,抱著她的時候真像抱著一隻貓兒一樣,慵慵懶懶的。
“你回來啦?”
女人放下湯勺,先熄火,扭頭去看他。
不妨被男人截住了櫻唇,深深地吻了一下。
作亂的大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