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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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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地沉。

傅希一個多月沒來,地板上原本鋪好的床也已經被扶桑卸下。

她孤零零地裹著自己,趴在枕上呼呼大睡。

突然,夜色漸濃,月上柳梢。

臥室的門沒有關緊,有光洩露了進來。

不到幾分鐘,扶桑翻了個身的時間,眼前霍然壓下一道陰影,雙人床的中央陷下去一塊。

帶著傅希特有的氣息,沉默冷硬的男人硬氣,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精壯,健碩,壓在她的身上。

滾燙的荷爾蒙包裹著她的嗅覺神經。

扶桑還沒清醒,就被男人從頭吻了個遍,從眉心吻到水瑩瑩的雙眸,然後是秀挺的鼻尖,最後薄唇印在了她軟軟的雙唇上。

舌尖深入,吮了一下。

突然被弄醒,女人軟膩的臉蛋扭在了一起。

傅希抬眸:“你這是什麼表情?桑桑,你嫌棄我?”

傅希軍裝還沒脫,任務一結束,全隊集合回國。

他歇都沒歇一會兒,為了早點兒見到她,直接就趕來了。

結果,聽見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味道,臭死了,全是汗味。傅希,你給我起來,別壓我身上!”

傅希故意把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舔舐亂蹭。

就是不如她意。

其實哪有什麼汗味,他又不是剛從戰場上過來,穿上這身軍裝後,連一丁點兒汗都沒出。

根本就是這小女人在惱他不辭而別一個多月,刻意在挑事兒。

這麼久沒見面,四十多天沒跟扶桑親密過,傅希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帶著這隱秘的情緒,重重地欺壓上去,親上她的軟唇,比以往更深,更用力,更粗暴。

甚至——

“傅希,把你的手拿開!”

“你摸哪兒呢?”

扶桑咬著牙,感覺自己要被這個男人淹沒。

這太突然了。

她睡得好好的,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就被壓在身下。

男人越吻越放肆,沒什麼纏纏綿綿的味道,只有他近乎發狂的汲取。

吻著吻著,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衣襬伸了進去,在裡面一頓亂摸。

最後還是扶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禁止他再進一步的入侵,才結束了這份纏綿。

傅希從她身上下來後,扶桑有點兒後怕,乾脆翻個身,滾呀滾,滾到床的另一邊,離他遠遠的。

但很快就被男人扯過來按進了懷裡,緊緊地抱在懷中,躺在床中央。

傅希夜間勾著一抹笑,近乎憨足地啄了女人的軟唇一口,傲嬌地問:“還嫌不嫌棄我,嗯?”

扶桑閉著眼,沒理他。

傅希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說話,扶桑。”

“傅希,你別太過分了,這是我的床。”

“你是我的女人。”

“……”

“回答我,桑桑。你不說話,我就……”

扶桑怕了,迅雷不及掩耳地回:“不嫌棄,你很香,你堪比肥皂,連土裡的茉莉花都沒你香,被你抱著就像洗白白了一樣,香到燻死我。”

傅希不介意她亂吹一氣的彩虹屁。

“那來親我一下。”

扶桑:……

扶桑皮完,心情頗好地賞了他一個吻。

軟嫩的唇瓣印在了他的下巴上,硬硬的鬍渣膈得她撅了撅嘴。

傅希的軍裝上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哪去了。

扶桑的手蹭上他硬邦邦的胸膛,仰頭看他:“你怎麼進來的?”

l*q

男人回答的語氣稀鬆平常:“陽臺。”

“你屬猴的呀!又是陽臺,看來我要在陽臺加一層防盜網,專門防那種會爬上床的猴子。”

“確實需要,不過前提是你給我一把鑰匙。”

“你求我呀。”

扶桑嗓音俏皮,乾淨清脆,剛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傅希沒有任何求她的意思,折騰了那麼久,他也有些累了。

傅希慢條斯理地半折起身,把自己的軍裝長褲脫掉,全身上下僅剩一條遮住隱秘部位的平角內褲,就這麼躺下,大喇喇地抱著扶桑睡覺。

扶桑被他一系列的動作弄得臉紅,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連動都不敢動,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睡。

第二天清早。

傅希軍人的性子,不習慣賴床,天剛矇矇亮就已經起了床,穿上衣服下樓運動。

然後回來進浴室淋浴。

扶桑浴室內的護膚品一罐一罐的,帶著她平日裡特有的清香,縈繞在他的周圍。

尤其,這浴室還是她每日扒光身子必用的地方。

傅希低低地操了聲,調低水溫,快速洗好出來。

接著,挽起衣袖,開始進廚房做早餐。

扶桑昨晚睡得早,並沒有熬夜,傅希早餐做好後,扶桑赤著腳,穿著皺巴巴的棉質睡裙跑了出來。

在看見廚房正忙活的男人後,揉揉眼,定了定神,鬆一口氣。

似乎有點兒怕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畢竟,她是真的是有點兒想他了。

這麼想著,就已經快速地奔上去抱住了他。

剛想問他:“傅希,這次任務危不危——”

男人一個麵包塞進她嘴裡,截斷她的話。

扶桑伸手把麵包拎出來,放在他手上,瞪他一眼:“我還沒刷牙。”

旋即,快速跑進浴室,先把牙刷了。

傅希無所謂地聳聳肩,把手上剛塞進扶桑嘴裡的麵包一口吃掉。

作者有話要說: 傅警官太寵溺了,我酸了。

你們呢?

28、28 ...

傅希出任務出了一個多月, 回來時天氣已經接近初冬了。

外面涼風習習, 但屋子裡很暖, 即便只穿一件睡裙,也不會覺得很冷。

今天不是週末, 加上扶桑拖延症嚴重,手裡堆砌的畫稿很多都沒有畫完。

和傅希膩在飯桌上吃完早餐後,她便嚷嚷著要回書房幹活了。

男人怨氣滿滿地盯著她走進書房的倩影,忽然心生一計,洗好碗筷,迅速擦乾手。

進書房把端坐在書桌前畫畫的小女人抱起來,撈在大腿上,從背後摟住她, 頭埋在她的頸間,一頓亂蹭。

嚴重影響了她工作。

扶桑氣得擱下畫筆,哭笑不得地問:“傅希, 你小奶狗嗎?”

“什麼意思?”

“沒什麼。”扶桑就知道他聽不懂, 但想著兩人的確是很久沒見面了, 便依著他, 就著這個曖昧又尷尬的姿勢繼續工作。

歲月靜好,上午的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乳白色的窗紗在橘色的光線下顯得美輪美奐。

扶桑彎著腰, 微微低頭,趴在書桌上對著數位板不斷地畫。

及肩的中長髮從脖頸兩側軟軟地垂落下去,露出白白的一截後頸, 盈盈一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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