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說著什麼。

母音有些害羞，不知道被他的同事看到會怎麼樣，還是儘量避開一點。

宋熠對旁邊的住院醫說：“你們先去。”

男孩兒點點頭走了。

母音湊過去，挨著他，笑著。

小聲問：“今天忙嗎？”

“查房，看病歷，今天沒有手術，不忙。”他認真地說。

母音也不是真的關心，點點頭，兩人一起走去食堂。

母音說起今天在急診室，看到小護士忙瘋了。她和葉遙只敢在旁邊當隱形人，生怕影響了他們工作。

宋熠淡淡地解釋：“急診會辛苦一點。”兒科也忙，但是兒外有的時候也沒那麼瑣碎的忙。看得也算是重疾。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不用跟她解釋。

母音記得有個護士說急診科是輪轉的，便問：“你在那兒呆過嗎？”

他點頭。

手碰到了她的，但沒握。

母音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幾乎沒什麼肉。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不像她的手，總要戴一兩個小的戒指，裝飾用的。

她又仰頭看他的側臉，小聲問：“可以牽手嗎？”

宋熠笑，看看她，又看看周圍，都是穿著常服的，沒有大夫，便牽了她。

和早上一樣溫熱有力。

剛到食堂門口，後頭有人叫。

“母音！”

是葉遙和幾個攝像大哥。

母音一慌亂，趕緊甩了宋熠的手，揹著手，跟小老頭似的。

葉遙說：“還是在食堂吃吧，去外面吃飯太浪費時間了。”他們的工作，沒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在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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