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樂枕頭上,閉著眼睛,像在休息,他說:“你要那個幹什麼。”
林其樂說:“因為我沒聽過啊。”
蔣嶠西睜開了眼。
林其樂從來沒聽過蔣嶠西唱歌,那是第一次,她聽到蔣嶠西隨口給她哼唱了幾句。
Like a bird on the wire,
Like a drunk in a midnight choir,
I have tried in my way to be free.
如果我曾不友善,但願你能試著釋懷;
如果我曾經欺瞞,那是我以為愛中也必有謊言。
像未能降生的嬰孩,像長著犄角的野獸;
我刺傷了每個對我敞開懷抱的人。
謹以此歌起誓,一切過失都將被補償。
林其樂認為這首歌聽起來“死氣沉沉”的,她問蔣嶠西,歌詞是什麼意思?
蔣嶠西看了她一眼,搖頭。
林其樂在他面前撒嬌似的:“那你再唱一次。”
“你再唱一次嘛!”
蔣嶠西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拗不過林其樂,他就又唱了一遍。
林家沒有大人,只有他們兩個小孩。
蚊帳裡靜得很,只有蔣嶠西低聲在唱一支英文歌。
林其樂專注地望他,屏住呼吸,靜靜聽著。她手捧著那個復讀機,新人女歌手的磁帶在復讀機裡悄悄地,無聲地轉動著。
十一月底,蔣嶠西的堂哥從香港寄來一小箱書,其中還夾著一盤萊昂納德·科恩的磁帶。蔣嶠西帶林其樂去他家,他拆開箱子,把那盤磁帶送給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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