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比他這個位置更容易的了。
再又對江問寒說了幾句後,江問淵拋下手中的幾塊饅頭到他的腳邊:“母親想見你最後一面,我才會決定讓你活到現在,所以別再得寸進尺。”
在江問淵離開這間小屋後江問寒仍舊沒動,他的頭太痛了,無數記憶正尖叫著企圖讓他接受,他能看見滿地的血,父親手中的酒杯,母親痛哭的模樣,自己跪在雪地上的雙膝。
但這些痛苦到讓人想嘔吐的記憶裡面摻雜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她高高紮起的馬尾,用繃帶捆得十分整齊的袖口,眉間的金紋。
‘阿寒 ’
她好像是這樣叫他的,只有在回憶起她的時候不會那麼痛苦。
所以他是江問寒?剛剛那對他施暴的男人無論怎麼想讓他接受自己是‘江問寒’,他都有些抗拒,也正是因為抗拒所以頭痛欲裂,可那個陌生的女孩在叫他阿寒。
江問寒目光呆滯的看著房屋中間擺放的炭盆,他覺得渾身上下都好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受這種苦,而且好似不久前也經受過這樣的痛苦?但他記得有人是對他承諾過自己不會再受苦了,是誰?
因為想不起來江問寒又開始哭了,他用滿是灰塵的手指摸了摸陰痛的右臉,他為什麼會想不起來?為什麼這種無助感好像是十分久違?他到底被別人做了什麼?
在混亂中江問寒終於是體力透支,昏睡了過去,滾落在他腳邊的饅頭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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