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窗戶,一眼就看到閻溫正脊背筆直的坐在桌案前,專注著批奏章。
正午陽光正好透過窗扇,朝著屋裡面那人爬過去,已經到了凳子腿兒的位置。
十九知道很快陽光就會爬到凳子,繼而爬到閻溫的腿上,接著爬到他的腰上,再到他的胸口,最後爬到他的頭頂,將他整個人覆蓋在其中。
十九有些嫉妒那束光,她伸手在頭頂上抹了一把細汗,然後繼續撅著腚,吭哧吭哧的填土。
屋裡面的人合上奏摺,拿過旁邊的茶,呷了一口,順著窗戶朝外面看過去,正看到十九弓著清瘦的脊背,用那個小鏟子在認真的填土。
閻溫閱人無數,最擅長拿捏人心軟肋,但他對自己手上這個看似聽話的傀儡,卻有一點拿不準。
閻溫自然知道當初宮變之時,第一個到行宮的絕不是他。
這個十九皇女,是當初皇帝在行宮避暑時,一時醉酒拉過了一個女奴疏解,事後雖然略微有一些印象,也只當自己醉酒做了個荒唐的夢,且奴隸卑賤如泥,皇帝連找一找,看看是不是真有這個人存在的興致都沒有。
而當時的侍者事後曾派人給女奴送過湯藥,女奴也確實喝了,只是並未如預料中的起效。
女奴一朝成孕,黃帝那時已經回了皇城。
女奴本就是行宮中的奴隸,懷上孩子的也不稀奇,女奴從來也沒說過這個種是皇帝的,只當尋常野種一樣生下來,野種一樣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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