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也會站在虞澤和唐娜那邊。”
“章春本來就看得出來很喜歡唐娜,他自己都說回去就準備要個女兒了。”
“好喜歡章靈晉和唐娜這對c,娜娜向日葵真是太暖了,小胖子無論什麼時候都以唐娜為中心,好希望看見他們快快長大,章春雖然不能擁有唐娜這樣的女兒,但是他還有機會擁有唐娜這樣的兒媳呀。”
“對虞澤真的路人黑轉路人粉了,小細節上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本性,我覺得他本性不壞。”
“虞澤真的好溫柔啊,娜娜哭的時候,他一直在輕拍她的背。之前和林萌一起爬山路的時候也是,因為林萌一個人,所以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她,林萌差點摔倒的時候,他馬上就發現了。這真的不是可以裝出來的細節。”
“你們都說他藏毒,可是藏毒事件不是無疾而終了嗎?明明沒有證據證明車上的毒品是他的,為什麼我們的印象裡他都是確鑿無疑的藏毒犯?”
“虞澤都淪落到賣鞋子來維持生活了,誰能想到僅僅在兩年前他還是風光無限的流量明星?仔細想想,他的那些黑料都沒有實錘,我很難相信沒有人在背後刻意黑他。”
“虞澤為什麼就是不肯公佈唐娜的真實身份?只要公開了,他的私生女丑聞不就迎刃而解了嗎?我才不信有什麼苦衷必須要隱瞞唐娜的身份才行,難道她是什麼國家領導人的女兒或者是哪國王室的公主嗎?”
“唐娜說她是小公主,還說姐姐是二公主,說她媽媽的工作就是天天喝茶曬太陽,感覺她在家裡生活的很幸福,家庭經濟條件肯定也不錯,不知道她家裡怎麼想的,把孩子交給虞澤照顧,他們不知道虞澤已經要靠賣鞋子吃飯了嗎?”
“就是這一點我才說虞澤溫柔,都要靠賣鞋子吃飯了,他還給唐娜買一身名牌,一點兒都沒讓她的生活條件下降。要是沒有唐娜那些雜七雜八的花銷,他明明可以活得很輕鬆。換位思考,我做不到那麼捨己為人。”
“會不會虞澤和唐娜家裡是世交,所以唐娜父母才放心把唐娜交給虞澤照顧,否則這說不通呀,唐娜這麼小的孩子,父母怎麼放心把她交給別人?要是唐娜真的是虞澤的私生女,那麼這句話當我沒說。”
因為綜藝大爆的緣故,除開上京衛視以外,許多綜藝都購買了版權,在本臺開始重播。
所有地方都能見到關於《我家的小祖宗》的討論,好像人人都該看過這部現象級的綜藝——只除了一個地方。
夜幕降臨,富人云集的臥龍山上鴉雀無聲,兩輛黑色的轎車打破了夜晚的平靜,在虞家大宅門口狹路相逢。
虞霈拄著手杖從加長林肯上走下,笑著走向從黑色賓士上走下的父親。
虞書將手中的公務包遞給金成祥,沉默的站在原地,等到他杵著手杖慢慢走近後,才和他一起向著家門走去。
他心情雀躍的和父親報告著今天下午剛簽下來的技術進口合同,這單生意將有助於降低他們的生產成本,提升產品在同類市場中的競爭力。
虞書面無波瀾的聽著。
兩人推開大門走進的時候,虞霈聽見了虞澤的聲音從客廳裡傳出。
從小照顧他們長大的阿姨正坐在客廳裡,開啟的電視機裡放著虞澤參演的綜藝《我家的小祖宗》。
阿姨一臉尷尬的伸手去拿遙控器“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吃飯了嗎,要不要我做點什麼?”
虞書的視線從電視機上無動於衷的移開,說“十點的時候,為我準備一碗熱粥。”
每當虞書這麼說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帶了很多工作回來,今晚說不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虞書是一個工作狂,作為他的兒子,虞霈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糾正他不良的生活習慣。
賺錢是一件快樂的事,虞霈熱愛他的工作,他相信自己的父親和他一樣,同樣熱愛著這份工作。
叱吒在商海中,淋漓盡致的發揮著自己的才能,享受他人的崇拜和敬仰,讓所有輕視他的人都低下頭顱,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快樂的事嗎?
父親離開後,虞霈對神色尷尬,想要關掉電視的阿姨說“放著,我也想看。”
“小虞總您看,我去給虞總準備晚上的夜宵。”
阿姨尷尬的笑著,留下開啟的電視機,走向了廚房。
虞霈杵著手杖,慢慢走到沙發前坐下。
清晰鮮豔的熒幕裡,虞澤對因為輸了遊戲而不開心的唐娜說
“有我呢。”
對虞霈而言,這是他像唐娜那麼大的時候,再熟悉不過的一句話。
在他因為跛腳而被人欺負的時候。
在他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因自己的缺陷而偷偷哭泣的時候。
在第一次上秋遊爬山的路上,他望著長長的階梯而望而生畏的時候——
虞澤在他面前,背對著蹲了下來“有我呢。”
小小的背影,卻可以那麼可靠,那麼強大,那麼讓人羨慕。
在虞霈的人生裡,生來就有兩座大山,一座高不可攀的珠穆朗瑪峰,一座堅若磐石的泰山,而他,只是兩座山下豔羨仰望,用一隻跛足,拼命想要向著他們靠近的凡人。
虞澤不善言辭,天生一張冷臉,總是會被人誤認為冷漠不好相處,只有他知道,在這張冷冰冰的面孔下埋藏著數不清的溫柔。
他又是哥哥,又是父親。
他曾經那麼依戀他。
不知什麼時候起,卻成了他最大的痛苦。
也許是從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以為天生的缺陷,其實是因為他的營養都被同在一個子宮中的哥哥搶走所致。
也許是因為這個家裡的所有人都更喜歡哥哥,唯一那個更喜歡自己的人,最後也被哥哥奪走所致。
虞霈默默的看著熒幕中熱鬧的世界,看著被人環繞的虞澤,看著他嘴角那一絲只有最親近之人才能看出的微笑,孤獨忽然爬上了他的心頭。
他拿起電話,看著通訊錄中數千個號碼,卻不知道能夠打給誰。
自嘲的笑了一聲,虞霈正準備放下手機,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手機螢幕發出的幽光照亮了他的臉龐,他沉默的看著手機上的名字,過了許久,在通話自動結束的前一秒,終於接起電話。
“喂?”
他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半晌後,笑著開口道
“不用明天,就現在。老地方見。”
月色從遮光窗簾中的縫隙鑽進,在五星級酒店昂貴的長毛地毯上留下一線柔和的光影,男人的黑色西褲和女人的酒紅色蕾絲文胸,又在中途將光影截成數段。
房間裡響著曖昧的呻吟。
在一聲似哭似笑的聲音之後,只剩下輕微的喘息。
張紫嫻睜開眼,輕輕撫上他俊逸的面龐。
他臉上細密的汗珠不使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