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啊,執拗得讓當初的她頭疼。抱著小提琴,被她打被她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是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她永遠記得冬稚抱著小提琴哭著對她說話的模樣。
冬稚說:“我就是喜歡小提琴,就是喜歡。”
那年冬稚和陳就跨過禁線,混亂之下,冬稚爆出兩家的“秘密”,陳文席惱羞成怒,蕭靜然針鋒相對的羞辱,而她心灰意冷。
瀾城一別,她們母女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
霍小勤為冬稚驕傲,同樣心疼。求學數載,拼搏至今,冬稚的事業做得亮眼出色,感情方面卻猶如死水一片。這麼多年,身邊沒有一個親近的異性,若不是對小提琴還有熱愛,怕是要青燈古佛,無慾無求地過一輩子。
陳就,結果又是陳就。
霍小勤對這個疼過的孩子心情複雜,看到他就想起他那對造孽的父母,可真的遷怒於他,又覺得他無辜。
為什麼偏偏是他?但凡換一個人,她現在或許已經發自內心為他們感到高興。
“他父母的事,將來可以慢慢解決。”冬稚說,“日子是我們的。”
說完這句,她不再開口。
霍小勤心裡堵得慌,誰都沒再說話。
……
轉眼又是一週。
霍小勤已經訂好回盛城的機票,離家太久,許叔一個人在家待著不是辦法,幫傭的人照料不好,這些年除了霍小勤,許叔誰都不滿意。
陳就的事情,母女倆沒有再提。
臨別前一天晚上,霍小勤起夜,見冬稚坐在二層的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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