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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回了屋,綠珠進來伺候她的時候,才敢開口:“姑娘這般做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宋以歌卻不曾放在心上,反而興致極好的問道:“哪不應該?”
“哪哪都不應該。”綠珠垮著一張小臉繞到了宋以歌的身後,將她髮髻上的朱釵全部都給卸了下來,長髮如瀑的垂在身後,愈發顯得她臉小巧如玉,恍若巴掌般,“不管長公主在如何疼愛姑娘您,可於凌家來說,姑娘您到底是個外人啊。”
宋以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傻丫頭,這般淺顯的道理,你都明白,你以為你家姑娘我會不知道嗎?”
綠珠一聽,頓時就急眼了:“那姑娘您……”
宋以歌望著手中的簪子,笑靨如花:“我這般做,誰也不為。”
——只為自己。
平陽長公主和內閣首輔,是何等聰明心思深沉之人,況且小以歌又是他們的外孫女,這公主府好歸好,她哪裡敢多呆片刻。
萬一被揭穿了,該怎麼辦?還不如趁早抽身,方為上策。
第二日的時候,平陽長公主便傳了話,說自個身子不太好,叫他們不必來請安了。
宋以歌也落得一個清閒,就在屋子中繡著手絹權當是打發時間。
她女紅向來不怎麼好,繡的小玩意也經常是四不像的,好在小以歌和她一般,女紅都不怎麼好,要不然光是這麼一樣,就該被人揭穿了。
屋角的冰凌已經全部化了,在青磚上留下了一灘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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