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風月有一就有二。
和寧火縱慾無度的三個月,黃一衍像一隻破繭成蝶的蟲蛹,堅硬外殼被狠狠鑿穿,她得以重見天日。
那位使勁出力的男人,除了第一天,說是形象頹廢,怕她介意,沒做太多。其餘日子,宛如猛虎出山。
與他相比,身強體健的她倒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她疲憊,乏力,因此獲得了好眠。
黃一衍以為,自己和寧火應該如戰敗的傷兵,抱團取暖之後各自揮別,再踏征途。
在寧火的一次求歡中,她說得清清楚楚,講得明明白白,“這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伏在她胸前的男人抬起了頭。
黃一衍殘忍地回答:“我不失眠了。”
寧火臉色有些難看,繃緊了下巴,數秒後,表情才緩和。“忘記他了?”
“也許沒有。”但是,遠離噩夢了。
寧火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抬起了身子。
她看著他。從臉到頸,再到胸肌腹肌,正如上帝用心時的雕塑品,每一塊肌肉的線條都像比著量尺練出來的。
明望舒失了什麼神智,拋棄這樣一個男人。
“我和你上床,可不是為了忘記誰。”寧火說。
“嗯。”她知道,男人的性愛是純粹的慾望。
“上得不舒服?”他低頭蹭她的耳垂。
那是她的敏感點,每回他啃噬,都能將她的靈魂咬下一塊。她別過頭,躲避他的呼吸,“總之,今天最後一次。”
“我要是再上你,你會怎樣?”他緊盯她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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