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侑笑吟吟地說道:“老師準備什麼時候成親?”
“明日就是黃道吉日,臣準備選在明日。”林階讓人算過,最近的是明天,下一個要到十幾天之後,他等不及,這才一路緊趕慢趕趕了回來。
明侑失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道:“明日朕親自去大學士府為老師祝賀。”
“謝陛下隆恩!”林階躬身行禮。
明侑莞爾一笑,又說:“胡家的案子已經有結果了,朕準備將胡家降爵三級,罰俸三年,並收回恩賞田。”
他留神看著林階的神情,心中不停猜度,這事肯定是林階故意捅出來的,但他只是為了懲戒胡太后,還是有其他心思?
“陛下聖明!”林階並不評論。
於是明侑也有點吃不準了。
半個時辰後林階剛跨出乾清宮大門,劉熙趕來了,陪笑說道:“太后請首輔大人過去說話。”
“我家中有事,告罪了。”林階冷著臉抬腳就走。
慣常出宮的道路在整修花木,圍了錦幛不得通行,林階繞道從旁邊的宮室穿行,剛走進垂花門,吱呀一聲門在後面關緊了,林階回頭看時,扶疏的花木間露出一雙雪白的足,形狀堪稱完美。
它們輕輕踩在鬆軟的土地上,旁邊是一朵開的很低的芍藥,深紅的花瓣映著雪白的肌膚,色彩的對比十分強烈,兩者的質感卻十分接近,都是同樣的香軟滑。
林階很奇怪自己的第一反應竟是,這不是阮寧。
是什麼時候起,對美足的喜愛也固定成了對她美足的喜愛?
他很快轉了身,繼續向前走,前面的門也反鎖了,林階並不在意,他從隨身帶著的金三事中取下一支細長的耳挖,將雙扇門推開些露出銅鎖的孔,動手開鎖。
花叢中的胡太后急了,抬高聲音叫他:“林階!”
她赤足跑了出來,腳踩在冰涼的地上,面板卻因為激動而發燙,她橫身擋在林階面前,柔聲說:“你看看我,看看我。”
林階看見了,她光著腳,甚至還露出了小半截腿,她的頭髮梳成少女的髮髻,沒有化妝,領口鬆鬆的露出一片雪痕,她一發現他看她,立刻將腳向前送了送。
一剎那間,林階突然明白,她知道了。
那樣骯髒屈辱的過去。她竟然從中悟出了他的癖好,想來誘惑他。愚蠢又可恨的女人。
“滾!”他低吼一聲,發力踢去,臨到跟前又轉了方向,因為他嫌她髒,不想與她有任何接觸。
門被踢得搖晃起來,胡太后心驚肉跳,情不自禁地向前想要拉他,又被他一聲低吼嚇得退開了。
門鎖突然掉落,林階又一腳踹上去,雙門大開,他怒衝衝拂袖而出。
胡太后呆呆站著,怎麼也想不通為何還是不行,他不是喜歡女人的腳嗎?
“母后。”明侑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該回去了,兒子給你建了一處佛堂,從今後你修身養性,定然能延年益壽。”
胡太后腦中嗡的一聲響,不自覺地想到,完了,全完了。
可是心底深處還有一絲希望,畢竟她也給阮寧備了一份大禮,她也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二合一哦,評論繼續送20個紅包哈~
第30章 白月光變成丈母孃
林階走進門時,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的一身煞氣。
米易許多年不曾見過他如此盛怒, 連忙迎上來想要勸慰時,只見他將手在身前一停, 示意他不要說話,跟著徑直越過他, 大步流星向海棠居去了。
米易花白的眉毛緊緊擰在了一起, 有阮姑娘在, 大人應該沒事,可是阮姑娘懵懵懂懂的,萬一不小心觸怒了大人,可怎生是好?
阮寧剛洗過澡, 正在換衣服。在邊境的時候林階讓人做了許多新衣給她,只是剛剛收拾行李時她怎麼也找不到那箱衣服,只能現從海棠居的衣箱裡找。
等開啟舊衣箱時,才發現裡面也全是新衣,而且都是豔麗的紫色織銀色暗紋花朵, 全不是她的風格。阮寧皺眉,欲待不穿,舊衣已經髒了, 便也只能將就著揀了一件不是那麼豔麗的穿上。
複雜的牡丹釦子還沒有扣好,已經聽到了林階的腳步聲響, 阮寧連忙藏到帳幔後面,嬌聲說:“別進來,我在穿衣服。”
男人沒有迴應, 阮寧有些疑惑,探身向外看了一眼,果然是林階,於是她嬌嗔著說:“穿衣服呢,不羞,又偷看。”
林階猛地一驚,目眥欲裂。
眼前的女人穿著與那個女人一樣的衣服,領口開著,她一隻手擱在胸前似乎正在解釦子,露出了一痕若隱若現的雪色,往下看時,繡鞋隨意趿著,露出嫩白的足。
阮寧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下意識地叫了聲:“林階,怎麼了?”
林階,她也曾這樣衣衫半解地叫他的名字,肆無忌憚。
林階猛地扼住了阮寧的脖子。
阮寧劇烈地咳嗽起來,腦中一片空白。
跟著刺啦一聲,衣服已經被他從中撕開,丟在一邊,然後是裡衣,小衣,大片紫色暗花飛舞著,紛紛落在腳邊。
很快,阮寧就沒有了衣物的遮蓋。
她在瀕死的體驗中拼命去拽他的手腕,拼命想叫他的名字,但林階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他雙目赤紅,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眼看著女人光滑的雙臂漸漸無力地垂下,他突然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下意識地看向了她的腳。
纖瘦玲瓏,有些失血的慘白,林階忽然意識到,這不是當年那個的女人。
可她穿了她的衣服,髒了,要洗。
林階忽地鬆開手,空氣湧進胸腔,阮寧癱倒在地,卻又被他夾起來,帶去了淨房。
浴桶裡水還未涼,撲通一聲,她被林階扔了進去。
“賤人!”林階低吼一聲。
隨著這聲吼出,二十年前那個屈辱的夜晚如潮水般湧來。程家新寡的大姑娘坐在堂中,衣衫半解,而他一,絲不啊掛地被人按在地上,倔強地不肯屈服。程家女的光腳踩著他的臉,勾起了唇:“林階,讓我快活,我就放過你。”
她蹭著他開始脫衣服,他在劇烈的反胃中吐了她一身,然後被打的奄奄一息。那晚代替他的是林長松,因為不能讓她滿意,被抬回來時只剩下一口氣。
從那時起,他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也恨透了女人。
在回憶的折磨下,林階大力用布巾擦洗著手中的女子,直到一雙**的手臂摟緊了他的脖子,哭到哽咽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叫喚:“林階,疼,我怕……”
心眼中一點亮光燃起,林階怔忪著說道:“阮,寧?”
迴應他的是泣不成聲的嬌人兒。
他這才發現她白嫩的肌膚此時全是紅色,有他的指痕,也有用力擦洗留下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