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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風雲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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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還沒有醒啊。”

那暈迷過後,就一直陷入沉睡的朝國公主現在還躺在沙發上。

高挑動人的身姿,睡在沙發上就像是睡美人的模樣,李歧看過去,也就是那麼回事。

倒不是李歧對於美麗的事物沒有欣賞的藝術眼光,而是因為李歧清楚的知道這現在在沙發上沉睡著的女子,在清醒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多重意識的在身,以及最終會釀成人格分裂的可怕下場的情況下,就是再好的佳人,那也只是紅顏枯骨罷了。

李歧要是對待這七公主還有什麼別的情緒的話,那麼也就是那暗暗在心中嘆息的一句,可惜了。

“時間也不短了呀,不會這一沉睡,就是要睡個十天半個月吧。”

李歧結合自己的情況,覺得這沉睡的時間,還真有可能會要那麼長。

畢竟這朝國七公主的情況,那可是比他複雜的不知道多少倍了。

別的不說,就是這一個身體,有三個意識在,沒有精神分裂,瘋言瘋語那就還不錯了。

不過當然了,照著這李歧之前看著朝國七公主的一舉一動的架勢,說不得這離徹底的精神分裂,成為瘋子也就不遠了。

李岐看著時間,又透過窗簾俯瞰下方的大地,已經是從原來的綠水青山的景象,來到了繁華密集的城市建築群了。

那即使在高空中,依然是規模龐大的城牆結構,也就是在李岐記憶裡,只有那一條口子,截斷橫斷山脈的無畏雄關橫斷關才能夠媲美吧。

而這一場景,想來,那也就是這啟國皇城到了。

不過車即將到了,但是那人卻還沒有醒呢。

“如果還沒有醒來,那就只能是浮著走了。”

李歧手微微抬起,一股跳動的靈源已經是從虛空中凝現出來,對著那睡臥在沙發上的佳人一點,那人就已經是虛空漂浮起來。

對於李歧來說,這種法術自然不是大問題,不過可能有點問題的就是,這樣的法術,對於他的實力的底細,那可是很難去掩蓋的了的。

“哎,我本還想著是不是要隱藏一下,遮遮掩掩的當個細節做牌呢。”李歧搖了搖頭,果然還是有著很多事情,不能夠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的呢。

而李歧自己在這裡暗自琢磨間,這輛天馬行空的車輛,已經是就要抵達了目的地了。

…………

…………

“那位殿下就要來了。”再朝陽門外等待著的祭祀,在看見那帶著皇車去的啟氏皇族的族老控御著的那蠻獸龍鷹從朝陽門上空行過之後,祭祀就已經知道,那位殿下所坐的皇車,也就馬上不久就要抵達了。

而既然已經知道那位殿下的尊駕就要到來,在伴隨著龍鷹在皇城內宮落地後的那一聲響徹的鷹鳴之後,那迎接那位殿下回歸啟氏的重禮也就是正式開始了。

祭祀手中搖動著行用重大禮程時才會運用的祭鈴,祭鈴再搖晃間發出叮鈴的脆響聲,而伴隨著聲音的,那就是在祭祀手中的祭鈴,開始以一種無法言說的氣氛下,散發出隱喻的波動,波動跟隨著早前就已經擺動好了的陣形一起,一股神聖而又神秘的莊嚴氣氛開始在此凝聚起來。

禮,在中域即使表面上的形式存在,實際上,也是內裡的實力的表達。

而啟國的禮,最高最重的程度,也就是那蘊含著的奧秘以及神聖了,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啟國的這重禮,也代表著啟國的各種夾雜的勢,在其中,倘若迎接這禮的那來賓配不上啟國迎接的這份重禮,實際上那是沒有尊卑感的,那是隻有承受不起這份威壓,而要倒大黴的。

同樣的道理,倘若沒有半點實力的勢力,就想要辦不屬於他們這個勢力能夠辦的禮,那一樣的也會要倒大黴的。

禮,不是什麼勢力都可以輕易的去選用的,禮的程度跟這中域大小國家,修煉勢力的強弱層次,都是牢牢的結合在了一起,脫離了禮的本來意義,成為了修煉這一道里的一種衍生而出的附屬品了。

而這禮,也有和平和暴躁的。

暴躁的禮,從開始之後,再到結束,都有一股氣勢出來,那是遇到禮節氣勢相匹配的人才會消散,倘若不然,那就是要進行一定的威壓或者說是靈魂層次的攻擊傷害了。

和平的禮那自然也是簡單,給人從頭到尾,那就是如沐春風一般舒爽。

而今日這啟國所佈下的禮,卻並不是那種和平的禮。

祭祀在背後,雖然是受國主陛下的旨意,要以國家之禮來迎接,可是這並不代表著,那就是要以和平才行呢。

而用著這種暗藏殺機的禮,實際上以祭祀這常年在啟氏保持中立的地位下,本不該事有的,但是誰叫呢,有人希望是能夠鑽這樣的空子呢。

要給那位殿下個下馬威的,可不是我,是恭親王,還希望殿下真的就是如話中的那樣,乃是天人之資吧。

祭祀十分不要臉皮的想著,手裡的動作卻是不滿,而且還略有幾分加快。

而祭祀這種變化,緊接著的就是陣形的氣勢開始在神聖之下,隱隱的肅殺之氣在凝聚起來。

這種變化,又怎麼能夠脫離的了有心人的發現呢。

就在不遠處看著的北聯中,已經是有人發現了那迎接著的啟氏祭祀的不對勁了,“張大使,情況有點不對了,那啟氏祭祀行的禮,氣勢有點轉變了?”

“嗯,是的,他們是要給那位祁黎同志下絆子啊。”副使點點頭,熟悉啟國這周邊情況的他,哪裡還沒能夠發覺情況呢。

“那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將他們的禮給毀了?”說話提醒的那個人在聽了副使的話後,忍不住問道。

在禮還沒有完成前,將它打斷,那禮的氣勢在沒有凝聚完前就會消散的。

而副使擺了擺手,他即使知道也不擔心的說道:“用不著,我們要相信那位祁黎同志,而且更重要的是,區區的這些小意思,又怎麼可能對我北聯的同志起的了半點作用呢?”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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