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顫抖道:“父皇,兒臣只是害怕大長公主,她很兇,兒臣怕她……”
徐佑腳步一頓,抬手給徐斐強硬抹掉淚,“她不是兇,只是厭惡壞人。”
“記著,欺負女人的不是男人,是廢物,真正的男人是斬殺敵人,不是斬殺親人。”徐佑抬手將徐斐拉起,冷鷙的眉眼透著一股子認真。
徐斐聽著他的話,懵懵懂懂地點頭,半晌又搖了搖頭,眼神痴傻迷離,“母后說……母后說……宮裡的除了皇祖母和父皇,都是壞人,都不能信。”
徐佑抬手撫摸了下他的頭頂,徐斐一下就動容了,他自幼痴傻,學不會孟子,寫不了大字,可是他從來沒停止過對父皇的敬愛和崇拜。只是先前,他總覺得父皇不待見他,母后也經常說顧笙刁鑽刻薄,故意裝可憐,博得父皇的偏心,所以他才惱上心頭欺負了顧笙。
可是就算是給他足夠的時間,就算顧笙不反抗,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麼,若是安靜到最後,他怕是會一件一件再給她穿回去。
就像父皇說的一個男人斷斷不能欺負女人,更不能小心眼的嫉妒女人。從此之後,他不會再聽母后的,如有可能,他想好好保護顧笙。
***
一個月後,清涼寺的小花開了,徐明月細細地看滿院子的小花,主動進宮了。
任和瞧見她,忙恭敬的過來打千兒,“公主吉祥,奴才給公主煮了壺上好的毛尖兒,公主且坐下。”任和油滑機靈,對徐明月鞍前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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