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我已經和我爸媽說過了,你現在是以準女婿的身份去見我爸媽。”
她一本正經,韓寄卻再也憋不住了。
低低地笑了兩下道,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晚晚。
“什麼?”許晚現在的智商明顯不線上。
韓寄不再逗她,側身吻上了許晚。
纏綿著,像是在對待他的稀世珍寶,又彷彿控制不住一般,想要的更多。
半晌後韓寄微微拉開了距離,黑曜石般的眼眸裡印著許晚微喘的模樣,他啞著聲音,“我愛你,晚晚。”
許母不知道準女婿要來,完全沒有準備。
加上知道了韓寄和許晚的關係以及韓寄的身份,多少有點手足無措。
倒是韓寄神色如常,淡笑間微微彎腰,“阿姨。”
許母看了韓寄半晌,叫了聲小寄,終是認可般地點點頭,“你來了。”
半生操勞,如今只希望老伴健康長壽,女兒平安順遂,縱使心裡怕女兒高攀以後顧及不到,現如今看著韓寄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生碌碌,競短論長,卻不道榮枯有數,得失難量。
何不活在當下。
週六週日兩天休息的很好,許晚週一上班的時候精神飽滿,而木綿綿和她完全相反,拉著臉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許晚走過去喊她,“綿綿你磨蹭什麼呢,開早會了。”
“知道了。”還是有氣無力。
“你怎麼了?”許晚打量著她試探著問,“相親不順利?”
木綿綿一張臉瞬間拉的更長了,“可別提了,我簡直懷疑我那姑姑和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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