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稍稍用力攀附在他身上，將自己交給他。

感受到她的主動，宋千川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炸開了，再也不能自已。在這個特定的地方親吻，讓好多年前，那股專屬於少年的衝動和征服感重新襲上心頭。

他死死地攬著她，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渡給她。

許久後，她雙頰的緋紅都爬到了耳後，他才將她放開。他捧著她的臉頰，像是永遠也看不夠——她不知道，她害羞臉紅的樣子有多好看。

“顧言惜，我很早之前就想這麼做了。”他聲音低啞，落在她耳畔，滾燙又動人：“在你每天生活、學習的教室裡，在你的課桌上，抱著你親。讓你每天念不進去書，心裡只想著我。”

他跟她的那段初戀，從沒有過什麼越矩的親密行為。甚至連送她回家的路上，他也不敢去拉一拉她的小手。

那時候的他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如此冒犯了她，只因兩方達成一致的一個“男朋友”的頭銜，就能每天做夢時都揚著嘴角。

可不做，並不代表他不想。

他想了太久太久了。

顧言惜被他這樣一說，被他熾熱的目光一灼，更加臉紅，乾脆耍賴似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腦袋搭在他肩膀上，不讓他看到她的臉：“不許說了！”

“好，我不說了。”他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也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低低訴說：“我什麼都聽你的。”

溫存許久，兩人拉著手出門，又到後面的逸夫樓裡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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