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憂傷，而是聽的人有感而發罷了。

何凝煙轉過頭，看著約翰：“所以你才努力地想在屬於個體時，得到更多？”

約翰又喝了一口紅酒後，將紅酒又變為了啤酒：“可能吧。可是得到越多，失去得也越多。”

工具失去了作用，而被毀滅。剛開始一定很難過，次數多了也會習慣的。就跟殺人一樣，殺頭一個往往會不適，甚至大男人看到血時都會嘔吐，再殺幾個後，就會習以為常，最後殺個人跟殺只雞一樣。

何凝煙想了想，問約翰：“我想提升，有什麼辦法修煉嗎？”

“你還要修煉？”約翰表情有點怪怪的：“都那麼高的級別了，還修煉？無論你是真是假，這個級別都已經是所有克隆體最高的了。”

“既然是工具，那就爭取當高級別的工具。”何凝煙坦然一笑：“萬一我是假的，留著我有什麼用？”

她開著玩笑：“還沒被你睡掉之前，我說什麼都不能死。”

約翰赫赫笑了起來：“好吧，讓我先想想。”捏扁了啤酒罐後扔了出去。

凱撒回來了。

愛德華倒了杯茶給凱撒，適時地好聲好氣勸：“你現在不用再修煉了，再修煉個五百年，都趕不上金。何必自討苦吃，而且你反覆的復活，會上資料的，我還要打報告。”

凱撒默默地喝著茶。

愛德華試探地問：“那後天的比拼就不要參加了哦～”

過了好一會，凱撒才“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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