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結界開啟，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苦笑了一下：“艾倫大師，你到底有多少技能？”

艾倫大師還是老樣子，穿著有點古怪、有點古代亞洲風格的衣服，他幫自己倒了杯茶坐了下來：“你也可以。”

“噢？”她有點意外，她也可能達到如此深的境界嗎？可到現在為止，她除了傀儡術，什麼技能都沒有，就連最簡單的飛都不會。弄出穿梭結界，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而結界則是最基本，最簡單的。

“每個人都可以，只需要繼續下去，許可權就會慢慢開啟……”艾倫大師喝了口茶，捏著茶杯看著她：“回來後，你的狀態和以前不一樣。”

她沒有回答，艾倫大師淡淡地繼續問：“在想查爾斯？”

何凝煙平靜地回覆：“我是人，略微的傷感應該不影響修行吧？”

她並沒愛上查爾斯，查爾斯也製造很多讓她死的事情，可查爾斯也有他的苦衷，他非常的寂寞和孤獨，而且在以後漫長的歲月裡，這種孤獨會越來越烈。

她的腦子裡總是查爾斯在最後時刻緊緊摟著她，說話顫抖到哽咽，捨不得她離開的場景。當她消失後，查爾斯在留有餘溫的病床上一定是痛苦到極點。

艾倫大師想了想：“每個人都會有傷感的時候。”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是對她的傷感肯定還是否定？說話老是弄得那麼玄，那很花腦力去猜的。

她反問：“那我之前的傷感又在什麼地方？我到底是誰，我都分不清這裡的世界，還有任務裡的世界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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