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頭頭幾乎快要跳起來了。

“我忘了。”老查爾斯看樣子不象是在說謊，也找不到說謊的理由：“工作上的事情，我基本上都記不得了，我只記得生活上的事情。”

這下安全域性的頭頭寧可挨拳頭，也搶過了話筒：“那你還記得什麼，你不會光記得你是少校吧。”

查爾斯又狠狠瞪眼了，什麼意思，言下之意說官銜還記得，其他該記得的都不記得了。

老查爾斯眨了眨眼，帶著幾分茫然：“是你們叫我少校的，我一出來，你們就叫我少校。”

安全域性頭一愣，話筒比詹姆士搶了過去：“少校，我是詹姆士，你還記得嗎？”

“詹姆士！”老查爾斯臉上露出笑容：“沒想到還能再碰到你，你還好嗎？”

“你還記得我？”詹姆士手都抖了，呼吸異常濃重。

“是的，我還記得。”老查爾斯側頭好似想了想：“可我們是幹什麼的？我只記得我和你在一起共事，但做些什麼記不得了。”

“你還記得什麼？”詹姆士緊張地問：“記不記得我們一起搞的專案？”

老查爾斯搖頭。

“那你記不記得，你……死前的最後一刻？”詹姆士問。

但老查爾斯又搖頭：“我只記得，我應該和你是同事，一起工作過，吃過飯，其他的都忘了。對了，我是怎麼死的？”

詹姆士一呆，隨後平靜地回答：“一次事故，機器爆炸時，你為了保護我，讓飛出的零件刺中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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