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事先有商量。
“而且你也說王照與河道上挺熟,錢韞甚至都時常會差遣他做事。”
“如果這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用以應對如今局面的呢?”長纓問。“此事動靜太大,即便當初全是漕運司一手把握碼頭,的確也難免樹大招風。
“王照是不是撒謊,錢韞是不是無辜我不能完全肯定,但這背後的人既有這樣的膽子,則必然應該想過退路。”
“可他們為什麼會瞄準吳蒞?”霍溶提出疑問,“錢韞安插吳蒞為監兌,監兌管的正好是督收,這些年應該為他攬了不少財。
“王照他們敢動吳蒞,錢韞必然不會袖手旁觀,乃至是錢韞後頭的柳爍都不會坐視不理,他們不考慮後果?”
說到這裡他目光忽又一閃,接著又說道:“除非,此人在漕運總督府勢力也十分不小。”
“沒錯!”長纓點頭,“如果栽贓錢韞的人來頭不小,那麼是否也可以說明,漕運司內部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團結?”
漕運司從原屬皇帝直接管轄,逐步淪落到由外戚把控,最大原因之一就是各級職務均由顧家斟選派任。
多年來雖然兵權仍在皇帝手上,但漕運由於卡住了南北航運的命脈,各處也讓顧家一黨把得跟鐵桶一般緊,也未能奈何得了他們。
倘若他們之間當真勾心鬥角到了不惜栽贓陷害對方的地步……
屋裡驀然一派靜默,不止是長纓在迅速梳理這個可能,霍溶也起身走到了窗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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