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岸百姓嬉遊歡呼。
船過了五座橋,程嘯終於有些心不在焉,吩咐船伕靠岸。
“怎麼就走?”正跟鄰船挑著鮮花的程夫人還未盡興。
見程嘯凝眉未語,程夫人便隨意挑了兩把,悻悻地讓丫鬟紮起來。
程嘯上了轎子,望著轎外湧動的人群,方才的和善隱去,眉間添上的是幾分鬱色。
他心裡的確不大踏實。
這份不踏實當然有一部分是來自沈長纓,但還有一部分是源於什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陳廷琛上吊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但仍舊餘波未平。
前陣子偏生身任吏部侍郎的襟兄羅源又忽然來信,令他近來一段時間,心裡都不是那麼踏實。
羅源這個人頗擅鑽營,這幾年在朝中更是混得如魚得水。
因著這份姻親關係,程嘯的確受過他諸多關照,但沒有任何一次他的口吻是責令般的嚴肅,他不知道京城裡究竟又出了什麼事情?這些事情跟他又有什麼相干?
沈長纓一個小小的副千總,論資歷也就是個黃毛丫頭,原本他是不必對她的出現這般如臨大敵的。
但有羅源這番話在,他變得不踏實了。
她是南康衛的人,南康衛總兵譚紹,曾經是廣威侯的老部下。
他當真只是怕她抓到他貪墨或瀆職的把柄敲他竹槓麼?
並不是。除去貪墨和瀆職之外,不能見光的事情太多了。
這些事情倘若落到譚紹耳裡——以當下的朝局,難保他不會順藤摸瓜揪出什麼不應該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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