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客吧。”向寒笑道,“不然一個人多孤單,動作輕些,別嚇壞了兩位姑娘。”
向寒的手指點了點下巴,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唉,沙棘城的傅承昱在淵淮吧?那是個棘手的人呢?我親自去會一會他好了。”
“將淵淮的兵力兩分,一部分隨我去攻打傅承昱,這人是個硬茬子,直接打就行了,動作利落些,不能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派人去沙棘瞞不過他,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告訴他。另一部分去沙棘,請易千城的夫人和妹妹來淵淮做客。倘若那麼多人還對付不了易千城留在沙棘的親衛,你們就提頭來見我吧。”
易千城能奪了封幕又如何,一個心不夠狠,身有軟肋的人,即便在他手中的東西,也不一定保得住。
向寒不在乎方法卑鄙,只要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就好。一旦連笙和易環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就不信易千城不妥協。
傅承昱皺眉,心裡有幾分不安寧,他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淵淮太平靜了,實在不像向寒的性子。
他來淵淮已經一個多月,淵淮平靜地如同一汪死水,傅承昱提筆寫下今日淵淮的情況,仍是一個“安”字。他將信鴿放飛,目光又落在了桌上的簪子上。
那是易環的簪子,是她十六歲那年落了水,昏迷不醒時,他悄悄放在懷中的。
那是他這輩子最膽小的一天,也是他這輩子最膽大的一天。易環舊病復發失足跌入水中,他跳下去將她救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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