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只要他說幾句軟話,她就會像從前一樣被他玩弄於股掌。
不管是出於哪種原因,林眠音都清楚,她與他之間,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了。
林眠音提出要與他分院別住,從此以後只有夫妻之名,再無夫妻之實。另外,女兒暮幻始終是這府裡的嫡女,不論他從今以後再如何護著薛憐母子,暮善和那未出世的孩子永遠不能逾越她的位置。
還有第三條,她手裡的莊鋪日後賺得的所有銀子,她會拿出三成交到暮老夫人手裡,只當對她老人家的孝敬,其餘的七成暮恆之和薛憐母子一分都拿不到。他要讓薛憐進門可以,但絕對不能再用她的銀子。
前兩條,暮恆之毫不猶豫地答應,唯獨第三條,他遲疑了許久,在發現林眠音並不打算鬆口之後,才不得不答應。
暮恆之走後,林眠音在屋中大哭了一場,不為暮恆之的負心,只為她枉顧了那麼多年的真心。
哭到幾近暈厥,她才怔怔地收住眼淚,從床底下的大木箱裡取出一個木匣子,那裡頭是她手上所有莊子鋪子的地契。她拂去匣子上的灰塵,交代雲嬤嬤替她送了出去。
自那之後,林眠音在人前還是那個賢良溫柔的知州夫人。
在暮恆之的同僚面前,該裝夫妻和睦的時候她總是做的滴水不漏。在暮老夫人面前,該她敬的孝道、該她有的禮數她一分都不會少。
只是院裡,不屬於她的事,她一件也不會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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