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云空、雲嗔師兄,別人進不去的。”
夔:“把慧遠大師這段時間每天的起居告訴我們。”
小沙彌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大段話,瑣碎到慧遠方丈某天一共咳嗽了幾聲。
接下來,為保險起見,滄巽他們又抓了十來個落單的僧人進行盤問,事後清除記憶。結果,滄巽和夔沒有發現任何疑點。
滄巽:“一無所獲啊,感覺有點對不起春水生。”
夔:“一無所獲也是一種發現,起碼排除了寺內其他人的嫌疑。”
滄巽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夔:“有兩種可能,一是春水生想太多,慧遠大師為正常死亡;二是慧遠大師被一個高出他自身實力的神秘存在殺死了;三是春水生在說謊。你選哪一個?”
滄巽隨口道:“先排除第三個。”
夔:“那麼還剩兩種可能。”
滄巽忽然站住,她把手放到夔的胳膊上,目光向上,似乎在搜尋腦海中儲存的記憶。
“我記得,五蘊說妖魔集合軍襲擊事件中,好幾個佛修天師的心臟都不見了,且沒有任何外傷創口。”
滄巽說完,目光變得嚴峻。夔懂了她的意思。
他們找到五蘊,把還在寺內瞎轉悠的五蘊提走,一起回到了民居那邊,因春水生事務繁忙脫不開身,他們聯絡了張白鈞,讓他過來一趟。
張白鈞進門:“怎麼了?”
春水生也給張白鈞說了自己的煩惱,因此張白鈞清楚來龍去脈,但他對清涼寺不熟悉,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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