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另一頭,唐正則一直注意張靈脩的動向,視線像有條線牽著,連在張靈脩背後。
在一株香樟樹下站定,張靈脩面向渚巽和夔,徐徐道:“唐正則仔細研究了面具上被啟用的陰陽文字,確定那是早期悉曇文,至於具體的意思,則都與佛法有關,每一個文字,都象徵一句含義精深博大的佛法,需要高僧才能解讀,我剛才在問唐正則,他師父慧遠方丈能否破譯,他說可以試試,這是我和他一起整理出來的文字表,你們先看看。”
張靈脩將一疊訂在一起的悉曇文毛筆手抄從包裡取出,遞給渚巽。
渚巽接過翻閱,字跡整潔,表格是用尺子比著畫的,顯然下了很大功夫。
能做到這種程度,並不僅僅是人情的原因,張靈脩顯然對夔的面具十分入迷,她像一個科學家遇到了未知的問題,執著不懈地尋找解開問題的答案。
渚巽很感激,對張靈脩道謝。
張靈脩擺擺手:“你肯照顧我那不靠譜的師兄,也省了我不少事。”
渚巽看出來了,張靈脩的屬性是面冷心熱、口嫌體直。
他們走回去和其他人匯合,張白鈞立刻將定永平的吩咐告訴了所有人。
“我們去京城大悲坊走一趟,定先生會給我們報銷。”張白鈞說,語氣充滿暗示。
唐正則怡然同意:“公款旅遊麼,算我和張靈脩兩個。”
張白鈞道:“行動計劃我來定,先去芙蓉觀開個會。”
眾人浩浩蕩蕩,去了芙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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