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走得進了,齊半靈才猛然發覺,新菊的面板比起過去,變得又粗又黑,她隨意盤了個髮髻在頭上,髮尾枯黃,臉上佈滿了皺紋,手也變得乾燥粗糲。
明明和仍在母親身邊伺候的新竹差不多的年紀,新菊卻眼瞧著比新竹年長了二十多歲都有餘。
一進來,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齊半靈,新菊的眼睛一下子溼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咚”地磕了個響頭:“罪婦新菊,見過皇后娘娘。”
倚綠也嚇得不輕:“新菊姐姐,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原本站在一邊的孫公公看了這情形,朝著正堂內其他小太監使了眼色,帶著他們一道退下了。
新菊依舊跪著:“奴婢犯了潑天大禍,害了老爺,實在萬死難辭其咎。如今竟還能苟活於世,這些都是奴婢該得的……”
“奴婢罪孽深重,只能日日為齊府祈禱,唯願太太和兩位姑娘平安。”
說罷,她捂著臉痛哭失聲,整個正堂都回蕩著她絕望的哭聲。
齊半靈和倚綠對視一眼,才又問她:“好了,你先別哭了,你當年究竟做了什麼,怎麼會進的浣衣局?”
她略一思索,望向新菊的臉色便漸漸冷了下來,“莫非,與當年父親的江南舞弊案有關?”
齊半靈剛回大都的時候,姐姐就告訴她,遜帝登基後不久開了恩科,欽點父親為主考官。可不知為何,江南考場卻出了舞弊之事,父親也被牽連其中。
可就算當年遜帝視父親為眼中釘,也不可能無憑無據就能構陷父親。但父親向來清廉自守,若是想栽贓,必然得向父親的身邊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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