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鎖盒,是他十二年前親手做的,掛在他兒子的脖子上。
可是他兒子明明被仇人給摔死了,那金鎖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齊衡為何會知道?
"啪"的一聲脆響,鎖盒直接摔到了地上,他的雙手在發抖,幾乎拿不住手裡這幅畫,眼眶通紅,情緒激動得渾身痙攣。
多年前的舊恨再次湧上心頭,被塵封這麼多年的記憶,以這種沒預料到的狀況下,被狠狠地撕開,讓他這個自以為早已是一口枯井的人,都落了淚。
"老卓,老卓,你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呢!趕緊開啊,你快出來想想法子,瑾瑜她瘋了!"
門外傳來曾躍急切的敲門聲,卓然這才從那股執拗的恨意中清醒過來,立刻將眼淚擦乾,快速把紙條和鎖盒重新收拾好,這才慢吞吞地推著輪椅去開門。
結果門一開啟,就看見一身郡主朝服,頭戴鳳冠,整個人都顯得富麗堂皇的蕭瑾瑜,徒手提著一把劈柴的斧頭過來,那斧頭的刀刃上還帶著半乾的血跡,不知道之前砍過什麼,時不時地還落下一滴在地上,陰森森的滲人得很。
再一瞧蕭瑾瑜,臉上帶著極其嬌豔的笑容,以她這輩子最標準的姿勢邁著小碎步走過來,一顰一笑都讓人想起人間富貴花。
但是配上她手裡這血腥的斧頭,怎麼看都像是奪命的白骨精,左右無人敢靠近。
"瑾瑜姐、姐,你要幹什麼?"往日嘴皮子極其利索的陸少亭,此刻都被嚇得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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