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站在井底,仰起慘白的臉,隔著一層水,伸出了半截鮮血淋漓的舌頭:“我好疼啊。”
過了幾天,張曼的“丈夫”被發現溺死在了井口。
村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腦袋杵在井口,身子軟軟地搭在地上,一張臉泡得腫脹發爛,五官都有些模糊了。
到了這時候,他們終於開始恐慌起來。
他們封掉了張曼的“家”,燒光了裡面所有東西,又把那個男人的屍體草草埋在了後山上,還殺了很多牲畜祭祀她。
或許是男人的屍體給了張曼安慰,她沒有再找村民們算賬。
暫時沒有。
而現在,正是張曼死後的一整年。
她已經回來了。
☆、懲罰
籠罩在房屋裡的陰影逐漸散去, 月光照進了屋子。
當月光灑在臉上的時候, 容音猛地睜開眼睛。白皙的額頭上綴滿了汗珠,她坐起身, 面色平靜地擦了擦額頭的汗。
口乾舌燥, 舌尖發苦,甚至有了類似疼痛的錯覺。她偏頭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肖渡, 輕手輕腳地從炕上爬下來,走進廚房準備找水喝。
揭開蓋子的時候, 她才想起來, 水已經在做飯的時候用光了。
今夜的月很圓滿,月光就已經能夠照明, 容音沒回屋取油燈, 她輕輕推開房門, 走進了左面那間屋子後的菜園子。
菜園子裡種著兩棵野櫻桃樹, 容音站在樹旁摘了許多櫻桃,用手指蹭了蹭上面的灰, 放進嘴裡。
酸酸甜甜的汁水在舌尖爆開, 勉強中和了口腔裡的苦味。容音吃夠了櫻桃,正準備走,就聽到了男人和女人壓抑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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