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裡站了很久很久。
後來喬亦溪看到訊息,說是周明敘的戰隊沒有過預選賽,代表國家出戰的是另外兩個戰隊。
而且,聽說他們俱樂部要被收購了,老闆換成誰,往後如何安排,一切都未可知。
那段時間,略有動盪的俱樂部沒有訓練,周明敘的重心又挪回學校,周父則在醫院養病休息。
一切迴歸到平靜狀態,好像兵荒馬亂的風起時只不過是一場夢,現在暴風雪離境,生活平穩如初。
他還是和她一起上下課,一起吃飯,能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更多,該逗她還是逗她,該遷就她還是遷就她,可只有喬亦溪自己知道,還是缺了什麼。
他差了點狀態,好像還有一縷靈魂沒有迴歸到身體裡,會毫無預兆地沉默放空,按理來說休息的時間更多,可他黑眼圈卻更重。
馬期成和傅秋知道那件事之後,就一直來找他吃燒烤吃宵夜,也是怕他消沉。
以往不愛出門的周明敘,現在倒不拒絕他們了,不定時會和他們一起出去。
那晚喬亦溪去找他們匯合,遠遠卻看到馬期成和傅秋已經喝倒在桌面上,可週明敘還是坐在那兒喝,空瓶被他轉手扔到籃子裡。
籃子裡裝滿了空瓶,扔下去一個,就盪出連環不絕的碰撞聲,她想到一句誰寫的詩,覺得出奇地合適。
這清脆的撞瓶,像夢碎的聲音。
她儘量想讓他高興一些,給他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想憑藉自己的小小力量,將他從這惱人的泥淖中拉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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