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以後圓不回來,但是俞斐沒看她。
熊卓君的心直往下沉,他看了月朦朧一眼,兩個月沒見,她就喜歡上了別人,還跟別人訂婚了麼?熊卓君感覺一股怒氣從身體裡升騰起來。
“未婚夫?你確定朦朧喜歡你嗎?又是什麼原因喜歡你?”
“這跟你沒關係。”俞斐說道。
“喔?沒關係嗎?那你知道你未婚妻暗戀了我四年,兩個月前還低聲下氣地跟我告白嗎?”熊卓君的理智已經漸漸喪失。
“熊卓君!”
這人怎麼說話的!月朦朧快氣炸了,胸脯劇烈起伏。
熊卓君聽到月朦朧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以前她只會叫他“熊學長”的,熊卓君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懷念。
俞斐淡淡一笑,神色不變,顯然沒被激怒。
“那又怎麼樣呢?只要她願意跟我在一起。”
只要她願意跟我在一起,那就夠了。
其他的都不重要。
說完,手後抬直接搭在了朦朧的肩膀上,佔有意味十足。
月朦朧偏頭跟俞斐對視,眼睛裡有她沒察覺到的痴迷,肥魚剛剛的表情加那句深情的話簡直太小說了,她的少女心啊,都快化成了一顆糖,甜炸了。
俞斐看著猶如喪失鬥志的熊卓君一眼,柔聲對月朦朧說道:“我們回家吧。”
月朦朧順從地點頭,任由俞斐摟著她消失在熊卓君的眼前。
熊卓君看著相攜而去的背影,慢慢蹲了下來,他揪著自己的頭髮,滿腦子都是朦朧和那男人濃情蜜意的畫面。
是他錯了嗎?自己能火速訂婚,那麼可愛的朦朧有個愛她的未婚夫又有什麼奇怪的?
是他錯了嗎?過多的在意她為什麼喜歡自己,反而忘記了內心最原始的期待,那個男人果然比自己厲害,世間還有什麼比“我們回家”更動聽的情話呢?
熊卓君發了一會呆,也不知道是一分鐘還是十分鐘,也有可能只是幾秒。
當他意識到有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時,他滿是期待的抬頭,卻看到了這場訂婚宴的另一個主角。
他眼裡的希望瞬間化成了灰燼。
******我是天下沒有後悔藥的分割線******
直到回到車裡,月朦朧逐漸清明過來,想到自己剛剛犯了花痴,就有些赧然。
“你演技不錯啊,你這實力以後完全不怕露餡啊。”月朦朧對著開著車的俞斐說,俞斐開的車是她的,他說自己沒開車過來,於是朦朧把駕駛室讓給了他。
俞斐不好意思的笑了:“真的嗎?剛剛我就想著你說的要表現得親密一些,然後就順著這條線開始演,會不會太過頭了?”
月朦朧想說確實太過了,怎麼能說未婚夫呢,要是傳出去了,可怎麼圓回來?但俞斐說是按照她的意思做的,朦朧說不出反駁的話。
況且他做得很好,狠狠地打擊了一番熊卓君那個渣男,為她出了一口氣,好吧,功大於過,就不跟他計較了。
想到熊卓君竟然說出那樣的話,月朦朧覺得自己這四年來真是識人不清,她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
“沒有的,你做得很好。”
俞斐聽了月朦朧的表揚,笑得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朦朧看著他的酒窩,覺得自己都快陷進去了,等反應過來,月朦朧想扶額,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又看呆了?
一定是相親太累了,今天要早點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高冷的作者飄過~
☆、隱疾
月朦朧回到家時,就看到蔣紅星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往門口看,顯然在等她。
“乖女,餓不餓?”蔣紅星見朦朧回來了,起身走到朦朧身邊問她。
月朦朧換好鞋,就挽著她媽媽的手臂往沙發那邊走,“一點都不餓,整個下午嘴巴都沒停。”
相親其實也很無聊,於是只好吃東西轉移視線了,好在那家咖啡館做的各種甜點還不錯,不然可得為難她了。
蔣紅星一聽朦朧嘴巴沒停過,高興地問:“那家的東西很好吃?那以後多給你買點,給你當下午茶。”
朦朧不是滔滔不絕的人,嘴不停,只有一個原因了。
月朦朧點頭說好。
蔣紅星又小心翼翼地問:“今天相的五個人,有覺得印象不錯的嗎?”
說到這個,朦朧從自己包裡拿出小冊子,跟她媽媽說起了相親男的各種問題,惹得蔣紅星頻頻點頭“這個不對”“那個確實也不好”。
月朦朧翻到俞斐的個人資訊時,就重點瞥了一眼她媽媽寫的評語:年輕有為,英俊健康,謙遜有禮,無戀愛史...完美到不真實,恐有隱疾!
隱疾?朦朧想笑,其實她媽媽是想寫“這人怕是有性/功/能障礙”吧,哈哈,當醫生的,特別像她媽這種婦產科醫生,似乎對這方面格外的敏感。
蔣紅星見朦朧沒有評價第五個,好奇地問:“第五個呢?”
月朦朧故意慢慢地說:“第五個啊,我覺得,第五個還不錯。”
蔣紅星一聽就高興了,“真的嗎?我看看第五個是誰。”說完大致看了一遍俞斐的資料,“原來是小覓家的孩子,確實挺不錯的,不過,你們結婚前,必須來醫院,我給你們安排一次身體檢查。”
俞斐的資料都是袁覓提供的,她也向大院人打聽過,真人呢,她也匆忙見過一次,確實不錯。但畢竟俞斐出國12年,那邊的真實情況她探查不到,最保險地就是直接去信得過的醫院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
結婚?
月朦朧聽到這兩個字眼就有些心虛,一對偽情侶,結婚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天方夜譚。
月朦朧看著蔣紅星認真的臉,覺得自己的良心又不安了,相親前,她為了取悅姥姥姥爺和媽媽,硬著頭皮答應了,可等她經過一下午的時間,就發現相親這件事比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枯燥乏味還特別的浪費時間,於是她退縮了,想想自己也真夠矛盾的。
還沒等月朦朧懺悔完,蔣紅星就在一邊碎碎念,一邊用力拍打著朦朧:“哎,你看上人家,人家還不定看得上你呢,他在國外待了十多年,你在B市窩著不動,能有共同話題嗎?當初讓你跟你姐姐一樣出國學幾年,你怎麼就不去呢,都怪你這張貪吃的嘴...”
月朦朧心靈遭受著蔣紅星的摧殘,肉/體還在接受著她的淬鍊,小臉都擠到一起去了,她很想說雖然當初臨時變卦不留學,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吃不慣西餐,但更多的原因是對面這位正擊打她的美人哭得梨花帶雨,眼睛都腫了,她才放棄的啊,現在怎麼又怪她了!
再說了,誰說俞斐沒看上我啊,咳,再這麼說,小心我放俞斐出來,給大家演一段啊!
蔣紅星見朦朧忍著疼也不說話,又心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