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了。

姜煙想著霍廷琰的那個笑, 一直都睡不著。

她旁邊的阮妍妍已經睡著了，而孔歆才剛從浴室裡出來。

“你還沒睡？”

姜煙嗯了聲，蹭了蹭枕頭：“睡不著。”

孔歆笑了聲, 低聲問：“你媽媽又不在家了嗎？”

“嗯, 昨天走的。”

走的時候給姜煙打了個電話。上個星期，她雖然不知道薑母做了什麼, 但至少邵依萱在學校裡看到自己的時候不再會主動的來打招呼了。

人是還留在學校，但一看到姜煙, 人就跑遠了。好像姜煙會吃人一樣。

姜煙用腳趾頭想想, 也大概能猜到這是薑母做的, 她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兒，為了維護姜煙。

她雖然算不上愛姜煙，亦或者是說不知道怎麼愛姜煙，但在其他方面，她對姜煙又是維護的。總之很矛盾。

……

孔歆看著她的神色, 淡淡一笑：“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吧。”

“我知道。”

姜煙深深的嘆了口氣：“你困嗎？”

“還好。”孔歆說：“以前唱歌也會弄到這麼晚。”

一般都會到半夜一點多兩點，再回家洗完澡之後，其實也沒太多的睡意。

姜煙盯著她看了兩眼，嘀咕著：“你還是早點睡覺吧，現在還小呢，作息要規律一點。”

聞言，孔歆剜她眼：“你不也一樣？”

兩個人彼此彼此，都是不注意這些的人。

兩人心不在焉的躺下睡覺。

睡了一會後，孔歆突然喊了姜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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