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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變了法子,她絕口不提那幾日不見的怨懟,只談這獨守空房的寂寞。
“你這狐媚子功夫,哪學的?”郢王撇眉道。
“妾身進了花樓四年,除了琴棋書畫為日常的課程,邀寵自然也是要定期學習的。”唐嫵咬了咬唇,繼續道:“只不過,媽媽說了,妾身比較有天分。”
話說到這,就連郢王自個兒都認為她是有“真本事”的,不然這一屋子乾淨的書香氣,也不會轉眼間就被換成了她身上的媚氣。
郢王呼吸一窒,他不可控制地感受到了一絲來自身體的變化。他瞧著書案上放著的資治通鑑和反經,臉部不禁有些僵硬。
他長呼了一口氣,將目光放到別處,隨意拍了拍她的後背,指了一下硯臺,然後問道:“會磨墨嗎?”
唐嫵答“會”。
說完,就見她款款走到了書案前方。
她挽起袖口,用指尖試了試水溫,往硯臺上倒了些許清水,然後抵著墨條垂直地開始打圈。
力道曲直,快慢適中,輕重有節,郢王一看到就知道,這還真是個會磨的。
磨墨看似容易,但極容易出錯。
比方說,想磨出沒有雜質的墨,就要用晾好的清水,萬不可用熱水和茶水代替,否則後面再是用心,那磨出來的東西也不純了。
再說水量,那也一門學問,多一點便濃,少一點便淡,要真想比例適中,不勤著練習是不可能的。
“這也是在你那院子裡學的?”郢外有些意外,這樣的技術,就是他身邊的於楨也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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