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曲一弦起了個大早,先喂貂。
要不說傅尋心眼多呢,許是怕她關上門後翻臉不認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派了個臥底,大半夜的往她床上爬。
照理說,她和這雪貂相看兩生厭,誰也看不上誰。
但人吧,有時候還挺奇怪的。可能是餵雞胸肉喂出感情來了,曲一弦昨晚和貂蟬一個枕著枕頭橫躺著,一個四腳盤踞在枕邊蹲著,四目相對僵持良久後,各退一步——被窩是打死不給進的,但你非要睡枕頭,那就睡吧。
說來也怪,這貂就跟成精了似的。曲一弦也沒說話,光是默許,它就跟能感應一樣,心安理得地趴到了枕頭上。
未免被曲一弦掃下去,它還捲了卷尾巴,把自己盤成了弧形……
喂完貂,曲一弦先親切地慰問了下遠在大柴旦的袁野,得知昨晚一切正常,叮囑他小心行事後,掛了電話準備去隔壁敲門。
傅尋比她先一步,敦煌的陽光還沒透出地平線,他已經以“接貂”為由在門口摁了好一會的門鈴。
曲一弦開門讓他進來:“貂在曬太陽,你要是找它去窗臺邊上找。”
“我來找你。”傅尋在門扉上輕叩了兩下,引得曲一弦看過來,他才反手關上門,示意她過來看手機:“情況有變了。”
人年紀一大,就特別害怕變故。
曲一弦一聽到關鍵詞,就起雞皮疙瘩。一時也顧不上端架子,端著水杯就走了過來:“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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