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如果呈交上去,大機率她會為蕭父的死,負直接責任。
同時,在蕭父出事前,他又在柳湄吹的枕邊風下,立下了極其不平等的遺囑。
這更讓柳湄拿走藥瓶行為所代表的意義,改變了。
再加上除了貪財,她還有另外一個動機,她偷情。
所有的一切拼湊起來,似乎傳達給大家這樣一個訊號——柳湄為了姦夫,讓蕭父立下利於她的遺囑,然後耍手段故意害死了蕭父。
即使柳湄心裡知道,她一萬個冤枉,但,那又有什麼用呢?
蕭在的父親死了,事情的性質,已經從爭奪遺產,變成了故意殺人。
即使她替年幼的兒子爭到了遺產,那她也會進監獄,沒有辦法享受這份榮華富貴了。
柳湄趴在蕭在亡父的病床旁邊,只覺得胸腔一口悶氣堵著,上不來,下不去,陣陣生疼。
眼前的蕭在穿一身純黑的西裝,面容俊秀,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眼裡卻絲毫笑意都沒有,只有一片茫茫的冰冷。
柳湄恨極,她這時候終於明白,蕭在對她給他父親戴綠帽子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只是他編造故事的一環,而她卻只看到了這一環,連忙挖出蕭在在豢龍氏當男公關的醜聞,卻萬萬沒想到,那醜聞也是蕭在故意讓她知道的。
巨大的冰山只在海面上浮現了一角,更大的冰山,在波濤洶湧的水面之下,只有船撞上去,撞沉了,才知道它到底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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