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師,可不能像他們似的跟瘋子似的。”丁姑姑立馬說道。
“可在那被熱血激情衝昏的時候,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保持清醒的腦袋。”應解放就事論事地說道,“而且運動完了,像我這樣的小人物,留在學校不上課,白白蹉跎了歲月,要麼捲鋪蓋卷滾蛋。”實事求是地說道,“事實表明,還是軍校好吧!在狂風暴雨襲來之前,就將我們分配到基層了。多麼有先見之明,不然我們現在是無處安放。已經連續兩年不徵兵了,也不知道今年是否徵兵。”
“而且姑姑,當時鬧的最兇的,不管是地方還是部隊都被踢出去了。”丁海杏一臉嚴肅地說道,“即便現在僥倖留下來了,您就不怕秋後算賬啊!”朝她使使眼色,手上擀皮的速度一點兒都不慢。
“被你們這麼一說,冷汗都下來了。”丁姑姑心虛地說道,遲疑了下又道,“不過他們也是奉命行事,尤其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秋後算賬也太不厚道了。”
“姑姑,虧您進入體制內了。”丁國棟看著她道,“政治劈開脈脈溫情面紗,下面是黑的,黑的。”
“所以我寧願下去務實,都不願意在機關內勾心鬥角。”丁姑姑唏噓地說道。
“好了,好了,大過年不提這個了,聊點兒輕鬆地話題。”丁爸出聲打住這個話題。
“還繼續剛才的話題,解放訓練辛苦嗎?”丁媽包著餃子問道。
“當然了,夏天,訓練場上水兵戰士身上的汗珠是一串又一串的,身上的老繭一片片。”應解放很文藝地說道,“當兵的艱苦,當兵的那是淚和汗,就是一種神聖的奉獻!春天眨眼便過,春去夏又來,夏日炎炎把兵練,都說一年四季在於春,但春天卻總是哪麼短暫,就象在四季中打了一個擦邊球便擦肩而過!昨天還在穿老棉襖,晃然之間,就己進入了夏日炎炎,在烈日下訓練著,軍裝上的白色汗跡,己將灰色的的確良軍裝圖染成了灰白混雜的跟從泥巴里滾出來似的。說真的那時候真想早點兒收兵,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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