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氣。”餘清大拇指摩挲著鞭子，“叫聲姑奶奶聽聽，我可以考慮不讓你死的那麼慘。”

“做夢！”月裡呸了一聲，“要殺要剮隨你便。”

“呦。”餘清笑了，準備再嚇嚇他，旁邊飛過來一個小石頭打在他身上，下一瞬他就暈了過去。

餘清站起身，看向一旁的秦瀝，“幹嘛打暈他，他還沒叫姑奶奶呢？”

秦瀝背手而立，淡淡道，“該走了。”

餘清低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月裡，收起鞭子，“小子，這次算你走運，遇到一個老好人。”

她說完側頭看向秦瀝，秦瀝卻沒看她，抬步先走了。

餘清追上他，勾著唇角笑，“秦瀝，他可是來殺你的，你就這麼放過他，不怕他回去報信再來殺你。”

秦瀝淡淡道，“該來的總會來。”

餘清笑，“你還挺佛系。”

可是她怕呀。

*

三天後，兩人順著河流走出了死亡之崖。

除了那天遇到來殺秦瀝的人之外，他們沒在遇到別人。

站在鄉間的小路上，餘清深深吸了一口氣。

秦瀝看著她，神色淡淡，“你救我一次，我也救過你一次，我們兩兩相抵，互不相欠。若我下次再遇到你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告辭。”

餘清回道，“你這人真是沒趣，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

秦瀝腳步一頓，冷聲道，“你們魔教之人都是這般不知羞恥嗎？”

“不呀，得看人。”餘清停在他面前，“就像我，喜歡你，只會對你一個人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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